白老三明顯是有些投鼠忌器,擔憂槍聲招引來四周的人,同時他也擔憂四哥即便被阿來打中也一定就不能朝他來上一槍,說不定就能打中他,彆的彷彿他也不想冬兒在這裡送命。
冬兒說:“既然白老闆發話了,既然能有一大筆錢,那我固然對這小我冇甚麼沉淪,但是我看在錢的份上,還是會成全他的……不過我要先說明白,我不是看在他對我不捨的麵子上,我是給白老闆麵子……為了白老闆的大局,我捐軀本身也無所謂。”
冬兒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語氣略微和緩了一些,說:“易克,剛纔白老闆的話你也都聽到了,隻要你肯和白老闆合作,我就會回到你身邊,我曉得當初是我先甩了你,但是當時也是冇體例的事,我也曉得你一向捨不得我,不管我現在對你是喜好還是討厭,既然白老闆發話了,那我聽白老闆的,白老闆做事向來講義氣,說到做到,並且白老闆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不要腦筋不轉彎……
跟著我的大喊,冬兒的手停頓了一下,白老三和阿來也微微一怔,阿來手裡的行動也停頓了。
四哥神情有些躊躇,槍口直直地對著白老三方向,彷彿他冇有掌控一槍打中白老三的腦袋,怕誤傷了冬兒,同時他還要顧忌阿來和保鑣。
白老三接著恨恨地看著我,狠狠地說:“易克,陽關有道你不走,地府無門你非要進,看來今晚我不成全你是不可了,今晚你的死期到了,來歲的明天,就是你的祭日!”
冬兒帶著討厭的眼神看了看我,說:“我和他早就情斷義絕,我和他有甚麼好成全的。”
白老三和冬兒退出去以後,阿來和保鑣也漸漸退出後門,手裡的槍一向指著四哥的方向,然後退出去,砰――將後門關死。
阿來趁四哥兼顧的機會,俄然拔脫手槍,對著四哥剛要開槍,白老三俄然大呼一聲:“彆開槍――”
白老三說:“老四,我早就不會記恨你了,你卻一向記恨著我,這的確讓我很遺憾,我們畢竟曾經是兄弟,是好兄弟,莫非你健忘了我們曾經疇昔的兄弟情了嗎?你健忘了,我卻一向冇有忘……疇昔的事,都是曲解,我們兄弟該相見泯恩仇了,朋友宜解不宜結。”
這是白老三今晚把我綁架來的直接啟事,他已經認識到本身被李順操了,但是苦於找不到確實的證據,又找不到李順,就暗中安排人跟蹤我,安排人假裝出租車司機把我拉到冇人的處所讓阿來趁機脫手把我綁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