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曹主任講的這個笑話成心機……小易剛纔是拋磚引玉了。”關雲飛大笑著。

歸去的車上，曹麗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和蘇定國坐在後排，曹麗一向沉默不語，腦袋靠在坐椅後背，彷彿睡著了，蘇定國精力頭不錯，不斷地和我發言。

大師頓時就笑得一塌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