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看著冬兒:“冬兒mm,感謝你的提示……真的很感激你……”
冬兒直勾勾地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用不著他來體貼,他有的是體貼的女人……恐怕還輪不到我……”冬兒毫不承情地說。
冬兒正站在離我們不遠的身後穿戴一件神采的長風衣,兩手插在風衣口袋裡,臉上帶著調侃和妒忌的神采看著我們。
此言一出,秋桐的神采白了。
秋桐冇有在乎冬兒的冷臉,看著冬兒,眼裡帶著體貼:“冬兒mm,你……你如何到白老三那裡去做事了?你莫非不曉得。”
“冬兒mm,你彆聽易克的話,他是在胡說呢,冇有的事。”秋桐倉猝對冬兒說,接著又看著我:“易克,你何必非要惹冬兒mm活力呢,冇有的事,何必非要用心惹她呢。”
“哦……談天啊,當然能夠,如何不成以呢。”冬兒看著我:“我還覺得是有人正在談情說愛呢……本來是談天啊,那我曲解了……抱愧。”
“我就是瘋了,我瘋了,也是你逼的。”冬兒的聲音在沉寂的黑夜裡聽起來有些鋒利:“易克,假定有一天我真的瘋了,請你記著,是你逼的,是你們逼的……我瘋了也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們。”
“就算是我們要去開房,又如何樣?這又和你有甚麼乾係?”我瞪眼看著冬兒,乾脆放開了說。
冬兒冇有留步,疾步拜彆。
目送秋桐的身影消逝,我也歸去。
“這麼晚了,大寒天的,你一個女孩子家不早歸去歇息,在大街上亂竄甚麼?”我看著冬兒。
“喲……入夜我一向冇看清楚你們二位是誰,本來是秋桐姐姐和易克大經理啊……”冬兒漸漸走近我們,聲音裡帶著幾分嘲笑的意味:“這大寒入夜燈瞎火的,你們二位站在這裡乾嗎呢?”
“哎——秋姐,謝我乾甚麼,我又冇幫你甚麼,頂多是過後提個醒罷了……你這感激是不是太牽強了?”
冬兒嘲笑一聲:“此次冇事不代表下次冇事,我看還是做事謹慎點好……恐怕下次就一定有那麼榮幸了……不怕賊偷,就怕賊盯著。”
我和秋桐一起往前走,走到秋桐家小區的門口,我站住,看著秋桐:“出來吧,我不送你了。”
這時,我聞到冬兒口氣噴出一股酒氣,說:“跑那裡去喝酒了?和甚麼人喝酒的?”
“你——易克,你個混賬。”冬兒的話裡帶著怨氣。
秋桐聽得渾身顫栗,神采持續慘白。
“不要你管,我情願到那裡喝就到那裡喝,情願和甚麼人喝就和甚麼人喝。”冬兒看著我,又看看秋桐:“你們二位,彷彿和喝得很多吧……如何著,在這裡醞釀情感,想籌算來點酒後亂性的活動不成?剛纔是不是在商討去那裡開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