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憤激卻又非常無法，這統統都是我本身形成的，我如果不上賊船，能有明天被人挾製的被動局麵嗎？說來講去不能怪彆人，隻能怨本身。

“如何？你比來聽到關於將軍的甚麼事情？”李順說。

現在二子和小五死了，寧州警方老邁也他殺了，彷彿事情終究告一段落了，彷彿天下又承平了，李順彷彿又要蠢蠢欲動了，但是，我總感覺這幕後另有事，不會這麼簡樸告終。

“從我和將軍說話的口氣中，彷彿聽到他對你很賞識，這一點，你冇有發覺到？”李順說。

李順冇有再打過來。

“哦，我還冇說完，我說的統統的統統，指的是我們的共同奇蹟，我說甚麼包含我，指的是包含我的生命，我們是存亡磨難的兄弟，你可覺得我奮不顧身，我當然可覺得你豁出去生命了。”李順彷彿儘力在解釋清楚本身剛纔的話，彷彿又為了粉飾本身剛纔的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