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說了,但願白老闆能饒過我們兄弟們一命。”大虎說。
冬兒點點頭,然後彈了彈手裡的菸灰,看著茶幾桌麵,做出一副如有所思的神采:“我以為,大虎的話是有事理的。”
“起首,我們的人馬找遍全市,都冇有探聽到李順的下落,乃至都跟蹤了李順的女人秋桐,另有李順的親信易克,也就是我的前男友,十足冇有成果和訊息……同時,那晚的事情確切是很蹊蹺,四虎早不走晚不走,如何會俄然就在那晚不見了,那晚恰是撒開大隊人馬找李順的時候,而四虎賣力的地點就是在棒棰島賓館,完整有這類能夠,那就是四虎在棒棰島賓館發明瞭李順的蹤跡,而正巧被李順或者易克看到。
“哦,你是說李順或者易克殺死了四虎?殺人滅口?”白老三看著大虎,又不經意瞥了一眼冬兒。
大虎說:“那天你安排我們弟兄五個賣力城東郊的搜刮,刺探李順的下落,我又給弟兄們分了工,老四賣力棒棰島賓館那一塊,成果當晚,老四就不見了。
“嗯……持續說!”白老三眼皮都不抬,持續抽菸。
“唔……嘴巴倒是挺甜的。”白老三說:“你們五隻虎到底部下犯了多少命案,到底做了多少掉腦袋耳朵事情,我想你們是內心稀有的,要不是我收留你們,庇護著你們,恐怕你們的腦袋早就不曉得掉多少回了……
“因為……我們弟兄五個是明淨的,我們絕對冇有動您白老闆的一分錢啊,您想想,我們在江湖上混,最講的就是義氣,白老闆您對我們兄弟五個這麼好,我們戴德都來不及,誓死效命白老闆,兢兢業業著力,如何敢在白老闆的錢上動歪腦筋呢……再說,白老闆平時賜給我們的錢,也充足我們花的,我們冇有這個來由來乾如許的事情啊……”大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