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緩慢調頭,往束縛路方向駛去。
“你在那裡?”我問秋桐。
四哥說:“他們的事情,你也曉得?”
從小雪的幼兒園到棒棰島賓館,要走比較遠的路,小雪的幼兒園在郊區偏西的位置 ,而棒棰島賓館在都會的東郊海邊,遵循行車途徑,中間必然要顛末束縛路。
“如何對於?”四哥想了下:“這要看最後鞠問的成果 ,如果確切證明五隻虎虛開了發票暗裡拿了背工,如果數額龐大,那五隻虎就完了,失落的四虎不說,被抓住的幾隻老虎,恐怕就不是摸摸屁股那麼簡樸,這皋比恐怕也得給扒下來……白老三內部有一個嚴格刻毒的規定,凡是在錢上挖內部牆角的,輕者割耳朵剁手指,重者閹割挖眼睛,再重者――如許――”四哥統統手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行動。
我跟在紅色轎車前麵,邊開車邊嚴峻地揣摩對策。
四哥闡發地頭頭是道,我不得不平,點點頭:“嗯……也是!”
“啊!”我嚇了一跳:“10條?”
四哥持續說:“現在對五隻虎最為倒黴的局麵是四虎失落了,本來白老三是不急著對五隻虎動手的,但是四虎一失落,他嚴峻了,他擔憂五隻虎要籌辦卷錢跑路,要籌辦叛變他,四虎是提早跑人,因而他提早脫手了……以是,目前被抓的四隻虎獨一的活路是儘快找到老四,來表白他們對白老三的忠心,如果老四找不到,恐怕這四隻虎的運氣就難說了。”
“好!”
“嗬嗬,那冇事我就掛了!”
一會兒,我又想起了正撒開人馬在星海到處刺探李順行跡的白老三……
四哥又說:“這江湖義氣當中,我覺得,用的最多的,就是兄弟義氣。保持個人精力,還得靠它。一小我想在黑道上混出點名聲,還得靠兄弟們支撐,隻要對兄弟倒黴,不管誰是誰非,也要保護兄弟的好處。做兄弟,就得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兄弟出了事,為哥們兒拔刀互助在所不辭。朋友訂交,在乎知心,兩心所知,義氣相投,自有相扶相攜的義氣,這點是不消多疑的。”
這時,我又想到那天李順所說的五隻虎的罪罪過動,不由恨恨地說:“這幾隻虎都是人渣,都該死,死了纔好!”
“嗯……他們曾經做過一段時候的職業殺手……不管是甚麼人,隻要給他們錢,甚麼都乾,我傳聞他們的店主有官員、礦主、販子……既然他們的店主是這些人,那麼,他們殺的人天然也就是這些人的仇家,宦海的仇敵,礦場的仇敵,闤闠的仇敵……對了,我還傳聞他們受雇於一名高官,殺死了這位高官愛妒忌非要他仳離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