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那邊,最好想體例讓他曉得今晚的事情!”我又說。
那哥們看看我,張口說出一串基裡哇啦的外語,彷彿冇聽懂我的話,聽他那外語,彷彿是韓國人。
“老秦,你在那裡?”我說。
這個場麵可比那次在東湖度假村二子和小五砸的那次壯觀多了,那次和此次比,小巫見大巫。
“她們被趕走後,給媽咪說了,媽咪接著給二子說了,二子二話不說,叫上小五,帶著幾個弟兄就殺奔了香格裡拉旅店,出來不由分辯就是一通打砸,把幾個保安狠狠打了一頓,然後就返來了。”
我聽了心中一竦。
這時,老秦給我來電話了:“剛纔我給二子打電話了,這事公然是他們乾的……有客人打電話找媽咪要4個蜜斯,要求供應特彆辦事,蜜斯到了後,保安禁止不讓進,說是有大型集會接待,蜜斯說她們是來旅店找朋友的,保安讓她們說出客要找的人的姓名,成果四個蜜斯說不出客人的姓名,保安因而向外擯除她們……
“阿誰……今晚……有冇有人到香格裡拉旅店去肇事?”我說。
“你思疑這事和他有關?”老秦很敏感。
我考慮了下:“冇甚麼,隨便問問。”
“如何了?你問段祥龍乾嗎?”老秦說。
好不輕易找到一個站在中間會講中國話的,他說:“我是給德國人做翻譯的,剛來,不曉得啊。”
我收起手機,又轉悠到大堂門口,在旅店門外隔著玻璃看著內裡慌亂的動靜,一會兒,吼怒而至幾輛警車,下來一幫差人,進入了旅店……
“中午和你們喝酒喝多了,早晨在房間裡滑冰呢,叮嚀誰都不準打攪他,手機都關了。”老秦說:“你等下,我問問二子小五他們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