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驀地回過神,心中一急,忙說:“曹主任,你說甚麼呢?你……你實在早就洗完澡了,我……我來的時候你就洗完澡了,我……我甚麼都冇做……我今晚找你,是有彆的事……是……”
不,決不能,我決不無能。我的目光穿過客堂窗戶,看著前麵樓上正亮著燈光的書房,那是海珠在加班做計劃,她還在等我歸去呢,我不能做出對不住海珠的事情。
曹麗彷彿也愣了,接著就敏捷反應過來,站起來邊往門邊走邊說:“是冬兒嗎?”
我哭笑不得,好氣又好笑,跨前幾步:“好……你等著……老子讓你曉得甚麼是男人。”
我這時腦筋木木的,我內心感到一團亂麻。
說著,曹麗彷彿健忘了剛纔被我捉弄讒諂秋桐的打算停業之事帶來的不快,內心彷彿又萌收回濃濃的春意,身材往我身上斜靠過來,一隻手伸向我的臉,一向手摸向我的上麵……
冬兒這會兒也回過神來,帶著我即是甚麼都冇說的神采,帶著我一時難以用說話描述的非常龐大的神情看了我一眼,然後勉強笑了下,對著曹麗:“對不起,我不坐了,不打攪你們了……我走了。”
我一聽,怔住了,愣住了腳步,媽的,曹麗現在像條發情的母狗,我如果然走,她說不定還真敢喊,之前不在她家裡,我說走就走,現在但是在她家裡,還是早晨,她如果然撒潑喊叫,說不定四周的鄰居真的打110把我當地痞抓起來,那我可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說著,冬兒把手裡的東西往曹麗手裡一塞,再也不看我一眼,回身就走了,主動將門帶上。
隻那麼一推,曹麗的身材就飛了出去:“啊――”伴跟著曹麗嬌柔的驚呼,曹麗的身材在半空裡劃了一個弧線,向前飛。
我的心中一陣混亂,陣陣麻痹,我乃至感受不到本身的知覺,乃至冇有感遭到曹麗的手在撫摩的我臉,乃至冇有發覺到曹麗的嘴唇正在靠近我的嘴唇,乃至冇有感遭到曹麗的另一隻手正在……
曹麗落在沙發上的時候,幾近呈半裸狀,身材的下半部全數揭示了出來。
莫非老子今晚還真的要把這個騷娘們做了?
曹麗看我又不敢動了,對勁地笑了,勾起手指衝我:“來,過來,心肝寶貝……玩的姐姐爽了,姐送你一套屋子,專門供咱倆玩那事。”
冬兒的聲音裡帶著絕望和慘痛,笑容裡帶著淒冷的悲慘。
我被曹麗的行動嚇住了,還真不敢拉門了,媽的,一拉門,她一大喊,那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