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冷靜地看了我一會兒,拿起話筒:“好吧,我唱――你喜好聽甚麼呢?”
冬兒如何對我今晚的行跡曉得的那麼清楚?我內心有些利誘,卻又猜不出。
秋桐的身材微微一顫,看著我:“易克,你在說甚麼?”
“秋桐,你的心,也是苦的。”我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秋桐的髮梢觸到了我的嘴唇。
然後,我們持續跳舞,都冇有再說話。
“和誰?”冬兒說。
“啪――”我肝火攻心,熱血湧頭,腦袋發炸,不假思考,抬手照著冬兒的臉就是一巴掌。
“我也但願你的心變得歡愉,但願你能從靈魂屬於你的人那邊獲得歡愉。”我輕聲。明顯,我指的不是李順。
秋桐的身材也抖了一下,我下認識地又握了下她的手。
“嗯……”
“你懂的!”我說。
點完煙,秋桐看著我笑:“你如何不唱歌,我想聽你唱歌。”
“是的,我看你是聰明過火了……哼……”秋桐俄然嬌笑了一聲,那種微醉態很敬愛。
“你胡說甚麼啊,正兒八經的舞!”我說。
我的內心一顫,諦視著秋桐的臉龐。
“誰是騷狐狸我罵的就是誰!誰溝引我男人我罵的就是誰!”冬兒毫不逞強地持續罵著:“臭表子……臭娘們……不要臉。”
“你――我們真的冇甚麼啊,你彆亂想!”我站起來拍著冬兒的肩膀。
“甚麼冇甚麼,哼,你跟著那種女人乾,還能有甚麼功德?”冬兒說。
秋桐見我站住了,衝我揮了揮手,然後回身進了樓道。
“哪種女人?還能是哪種女人?”冬兒臉上暴露不屑和鄙夷的神采:“我但是聽人說了,她狗屁本領冇有,就是靠麵龐才混上來的,我本來還覺得她很端莊呢,哼,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就曉得,在公家單位裡混的女人,能爬上來的,冇幾個是靠真本領的,靠的不過是床上的工夫。”
想著剛纔秋桐所唱的歌曲,想著秋桐唱歌時候的景象,想著我那夢幻裡敬愛的浮生若夢,看著我麵前這變幻為實際的浮生若夢,我的心盪漾起來,打動起來,握著秋桐的手不由有些用力,攬著秋桐腰肢的手不由有些收緊……
秋桐這麼一問,我的內心有些慌亂,忙規複普通:“冇……冇乾嗎,剛纔我走神了。”
“為甚麼好久不唱歌了呢?莫非是生命裡冇有歌聲了嗎?”秋桐問我。
“感謝你……”秋桐低語。
我冇有理睬秋桐的粉飾話語,看著秋桐:“秋桐,我能看到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