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說：“當然，還因為你這小我好，是個好帶領，我不想分開你，我情願在你的帶領下事情，隻要跟著你乾，乾甚麼位置乾甚麼事情我都不在乎！”

“是！你呢？”我說。

“是的！”

秋桐眼神俄然一個激靈，彷彿驀地回過神來了，接著坐直身子，看著我，晃了晃腦袋：“哦，你真是易克……你是這個易克。”

“你……你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沉默了一會兒，她又打過來一句。

我和她接著彷彿都無語了，久彆相逢，萬語千言，彷彿都噎住了，不知說甚麼好了。

“嗯，是剛纔不聽話，現在聽話了，聽話就是好孩子！”我說。

“因為你對我有知遇之恩！”

老天，浮生若夢終究說話了，她終究在我的呼喚下出來了。

我說：“好，你呢？”

“我還在星海本來的單位！”她說。

想她，可以是謹慎翼翼的，可以是冷靜無語的，可以是受儘煎熬的，可以是無可何如的，可以是自討苦吃的，可以是無藥可救的，可以是不平等的，但是，我冇法節製本身不去想她！

“那好，我是孩子，我們都是好孩子。”我說。

我靠，本來平總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在半真半假想挖人同時摸索我。

秋桐冷靜地看著我，對我的話冇有甚麼反應。

想著她，在月圓人不圓的夜裡，誰愛誰都冇有錯誤，錯的隻是人，隻是冇法長久的生命，隻是冇法竄改的實際，隻是冇法衝破的假造，在頃刻的愛的火花之間，會有苛求永久的意念，復甦的時候就曉得將會闊彆。

“你――你還在逼我……”她發過來一個感喟的神采。

“你為甚麼要到發行公司來事情？為甚麼果斷不移地不肯分開發行公司？”秋桐看著我，目光變得靈敏而鋒利。

“你是誰？”俄然，秋桐喃喃地說出一句。

說完最後這句話，我俄然不自禁笑了出來。

看著隱身在線一聲不吭的浮生若夢，我在想，現在，她是不是也像我想著她一樣，在這個寥寂的深夜裡，想著我呢？

我不但會永久落空了浮生若夢，還永久也要分開實際裡的秋桐，實際和虛幻的夢，我都將幻滅。

“我曉得你就在這裡，我曉得你在我的氛圍裡，我曉得你在氛圍裡看著我，你給我出來出來出來出來出來。”我猖獗地敲擊鍵盤，打出一長串。

整整一天，我的心都在起起落落中迴盪著，心神不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