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平總又是一拍大腿：“老弟，你能說出這話，讓我對你另眼相看，老弟不但會做事，還會做人……我讚美你這一點，這做事和做人，我向來崇尚做報酬先，一個不會做人的人，一樣也做欠功德。”

“你是易克？易克。”秋桐看著我，神情彷彿愈發茫然，接著又喃喃冒出一句：“你真是易克？”

秋桐冷靜地看著我，臉上暴露一絲打動的神采，還是冇有說話。

“唉……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你應當有你實際的餬口，有你實際的愛情，有你實際的幸運，你應當完整將我健忘，健忘這一場遊戲，這一場夢。”她說。

“是的！”

“因為你！”我毫不躊躇地答覆。

“你――你還在逼我……”她發過來一個感喟的神采。

“你是誰？”俄然，秋桐喃喃地說出一句。

這一刻，我的表情有些衝動，恨不得立即奉告秋桐，我就是浮生若夢虛幻天下裡的客客。

我被秋桐看得有些發毛，有些不安，不知秋桐在想甚麼。

“你……你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沉默了一會兒，她又打過來一句。

我看著窗外寥寂的夜空裡那閃動的繁星，內心湧起無窮思念和寥寂……

“那好，我是孩子，我們都是好孩子。”我說。

我站起來，冷靜回身拜彆。

“嗯，是剛纔不聽話，現在聽話了，聽話就是好孩子！”我說。

辦公室裡很靜，我和秋桐都沉默著……

我的心一陣狂跳，強行平靜，看著秋桐，聲音有些沙啞：“秋總，你問吧！”

“哦……”

“我冇逼你，是你在逼我，你也冇逼我，是你在逼你本身。”我苦澀地說著，有些語無倫次。

“你……你現在好嗎？”沉默好久以後，她說。

整整一天，我的心都在起起落落中迴盪著，心神不定著。

“在發行公司事情，秋總對我一向很照顧，對我的進步和生長幫忙很大，這做人，總得有知己，我不能這山看著那山高，不能妄圖小我小利而背棄舊主。”

她冇有說話。

“我冇逼你，你也冇逼我，我不想逼你，我也曉得你不想逼我，實在，我們都是在逼本身。”我說：“我想忘記你，但是，我做不到……做不到。”

走到門口，我轉頭瞥了一眼，秋桐又帶著恍忽和悵惘的眼神，正在怔怔地看著我，那眼神裡，還帶著一絲傷感……

“是的！”我說：“當然，還因為你這小我好，是個好帶領，我不想分開你，我情願在你的帶領下事情，隻要跟著你乾，乾甚麼位置乾甚麼事情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