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成以!王妃不成斥逐奴婢的家人。奴婢的父母可都是在王府裡當差二三十年了啊。奴婢說……奴婢說……”那丫環一聽到慕容舒提到親人後,沉著便土崩崩潰,磕著頭求著。
見到她額頭上的鮮紅時,慕容舒皺了皺眉,似有些不耐煩道:“隻給你一次機遇,說吧。”
“奴婢們真的是經心極力的服侍的。”
“賣力遵循大夫開的方劑去抓藥的是誰?”慕容舒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後,冷聲問道。
話音一落,粗使丫頭們都鬆了一口氣,如若被賣出去,還不曉得會碰到甚麼樣的主子,現在自是安穩的。
紅綾上前,手有些顫抖的拿著個一個酒罈子來到世人的麵前。
“你們想曉得本王妃叫你們放動手裡的活堆積在這裡為甚麼嗎?”慕容舒語氣輕緩的問道。
那丫環欣喜的退了歸去。
慕容舒雙眉緊蹙,利眼掃向朝著這邊走來的二姨娘。視野超出她落在了一張熟諳的清秀的小臉上。
慕容舒不語,偶然候看事情不能看大要,常常越是可疑的人倒是不成疑,不過,每一個可疑的處所她絕對不會放過。
“是,王妃。”紅綾應道。
“奴婢有話要說,隻是不知當說不當說。”剛纔那出來回話的丫環又向前走出一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慕容舒勾起唇角:“本來這些事兒本不該本王妃來管,畢竟麗花圃是母親的院子。可偏生這些醃臢事兒被本王妃遇見了,這就由不得本王妃袖手旁觀了。母親這些日子日漸肥胖,身材大不如之前,可本王妃傳聞母親日日進補藥,如何還會一日不如一日?你們都是母親院子的人,如若母親有事你們又如何能夠推委的掉?既然如此辦事倒黴,還留著有甚麼用?現在母親病在床上,那麼就由本王妃做主。除了院子裡的粗使丫環,其他母親跟前服侍的全數交給人牙子賣了!”
她還真夠放肆!
“奴婢不敢有所欺瞞,太太的藥一貫都是奴婢出府采買的,絕對不會有誤。太太一向以來身材都不安康,這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太……”那丫環的頭上盜汗順著臉頰鄙人巴滴落,可她卻不敢伸手去擦,隻感覺慕容舒看過來的視野彷彿甚麼都看破了。
那丫環一聽身形踉蹌,一下癱倒坐地,反應過來後,當即跪地叩首朝著慕容舒哭求道:“王妃,奴婢真的冇有做錯甚麼!統統都是遵循端方來的。太太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算是死也是要護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