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聞言,心格登一下,是跟玉兒有關?柳大人揮了揮手讓屋中的服侍的丫環退下。
“五公子。”
那趕車的馬伕早就嚇傻了,現在看到搶匪走了,當即叫著:“光天化日之下,身在都城當中,怎會有搶匪?”
軒兒聞言,急了,忙將玉佩放在手掌中,細心打量著,最後嘟著紅嫩小嘴,奶聲奶氣的對紅綾道:“紅綾姐姐哄人。”說著便將玉佩塞到腰間,摸了好幾遍肯定放好了,才放心。
紅綾見小賊已經拜彆,便大哭著跑嚮慕容舒,拿起手帕就為慕容舒包紮,“如何是好?這麼大的傷口。”
慕容舒揚了揚眉,隻感覺他的笑容間有些東西是抓不住的,如同在天空飄零的雲,抓不住,也冇法去碰觸。一個陌生人罷了,無需牽動她太多的精力,便對紅綾叮嚀道:“上馬車吧。”
這時,一輛馬車緩慢而來。
“笑話!”為首搶匪頭子大笑三聲,嘲笑道。
小軒兒對慕容舒用力點頭,圓滾滾小身子就朝著二老俯身行了大禮,“軒兒給外祖父外祖母存候。”
“看著馬車精美豪華,明顯是大戶人家的奶奶。不如抓去做大哥的暖床小妾。等大哥玩夠了,再賞弟兄們幾個玩玩。”為首男人身後的人笑道。
他含笑看嚮慕容舒,望著慕容舒出奇的平靜,他眉梢微動,再看慕容舒挽起的婦人髮鬢,一抹驚奇自眼底一掃而過,隨後點頭道:“恐是有人買凶害夫人。”
“妾身見過爺。”慕容舒對宇文默的福身一禮。
“無需擔憂。”慕容舒斂下雙眸,目光微冷,剛纔一幕仍心不足悸。究竟是誰關鍵她?
她話說的很明白,柳大人混跡在宦海數年,無需點太多,便會清楚。
“紅綾,帶著小少爺去院子裡玩。”慕容舒將軒兒交給紅綾。
二夫人不敢掉隊,也是有機遇就插上一嘴。
沈側妃驚奇的看嚮慕容舒,以往就算兩人爭鋒相對,但從未在話語上如此的較著!
見他如此,慕容舒伸手便奪過他的刀,隨後便是伸出左手食指,右手執刀劃過,頓時,鮮血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