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眼眶微紅,越是望著軒兒,越是想到玉兒的處境。三歲的孩童怎能扯謊話?更何況另有王妃在此。
趙初頜首暖和輕笑。“無需言謝。不過是剛巧。”
“甚麼?王妃是說那王君山侵犯了我玉兒的嫁奩?就算被休,也應當償還嫁奩豈可兼併?”柳太太聞言,麵色變白,眼睛瞪大不成置信,說完以後,眼中頓現恨意。她好好的女兒,柳家的嫡女嫁到了王家竟然過的比下人還差!一個卑賤的妾都能對她兒肆意欺侮!
看著他這小模樣,慕容舒忍不住的笑道:“如果真的薄了,軒兒就向騙你的紅綾姐姐要一個新的。”
柳太太本身這段時候就一向擔憂柳玉兒,聽到這裡,那裡還忍得住,焦心的問道:“玉兒現在那邊?”
紅綾見小賊已經拜彆,便大哭著跑嚮慕容舒,拿起手帕就為慕容舒包紮,“如何是好?這麼大的傷口。”
而此時書房中並未隻要宇文默一人,另有沈側妃。
軒兒點頭,“軒兒曉得了。”
“五公子,前路被擋住了。有幾個蒙麵賊挾製了兩名女子。”那車上的馬伕恭敬的對車內裡的人稟告道。
對於宇文默的叮嚀,她向來不會回絕,就算她多麼的想要留在書房看看慕容舒想要玩甚麼把戲,但也絕對不能為此招來宇文默的膩煩。
可軒兒是王君山親生子,他竟如此狠的對待!
“妾身見過爺。”慕容舒對宇文默的福身一禮。
慕容舒牽著小軒兒的手便落座,然後將小軒兒抱在懷中。然後昂首看向柳大人柳太太,“本日來叨擾柳大人柳太太,是為了柳府的名聲一事。”
“保命要緊!大可不要那千兩銀子。”為首小賊喊著,駕著五匹馬快速拜彆。
“謝五公子提示。”慕容舒雖上輩子這輩子見過各種色彩的男人,但眼下的男人的確是有一種逼人的容光之姿讓慕容舒皺了皺眉,淡淡的收回目光後,慕容舒點頭謝到。
聞言,宇文默竟是麵色一沉,麵龐更冷似萬年寒冰,本來握於手中的羊毫頓時折斷。慕容舒清楚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他的目光從慕容舒的臉一向移到腳下,最後眼中的凜冽之光隨即消逝。
他含笑看嚮慕容舒,望著慕容舒出奇的平靜,他眉梢微動,再看慕容舒挽起的婦人髮鬢,一抹驚奇自眼底一掃而過,隨後點頭道:“恐是有人買凶害夫人。”
“普天之下,還能有哪個陳家!慶州趙家。”那人抬頭回道,態度更是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