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不解的世人,慕容舒懶得解釋,這麼一會兒已經口乾舌燥,走回坐位之上,端起茶抿了幾口。
慕容舒拿起沾上了玄色墨汁的羊毫在畫上麵悄悄的勾畫了幾筆。
大夫人四夫人不敢妄言,王爺和沈側妃都這麼說了,她們那裡還敢說甚麼!長眼睛的都能夠看出來,是王妃私行改了此畫。不過,誰又能證明畫上麵之前寫了甚麼?就算有人說,又能如何?畢竟畫上麵的兩小我不過是兩個疆場上對戰的將軍罷了。能夠成為禁畫的也隻要那幾個字,現在幾個字已經消逝的無影無蹤,就算故意人想要捕風捉影,也底子冇法。
內心有了一番考慮後,將目光落在玉潤身上,沉聲問道:“那你來奉告本王妃,不是你,那麼是誰做的手腳?”
“哦?”慕容舒眼中的笑容更加的濃烈,接著側頭看向仇恨不已的三夫人問道:“三夫人以為呢?”
三夫人極其驚奇,思路板滯,一會兒臉上便有了絲赤色,王妃這是在幫她!
玉潤惶恐,麵色劇變,見慕容舒彷彿並不好亂來,便朝著一貫對下人刻薄的沈側妃說道:“請沈側妃給個公道啊!固然奴婢是下人,可從四歲開端就一向在王府裡做事,兢兢業業,從不敢有所欺瞞,固然三夫人是奴婢的主子,但也不能隨便的誹謗奴婢啊!沈側妃……”
“不……此事還未完。”慕容舒回身對他笑道,接著看向臉上已經有了些赤色的三夫人和玉潤道:“以下犯上,謾罵主子不得好死的下人倒是千萬不能放過的。不過,本王妃從未措置過這類的事情,還是交由沈側妃來處理吧。”她從不是菩薩心腸,三夫人和玉潤必須為她們的狼子野心支出代價!
“賤妾剛纔也見過此畫,的確是牡丹。就是不解為何會被人說成禁畫。”沈側妃麵色變了變,似有不甘的擁戴道。不過最後一句話又將慕容舒拉了出去。如何也想不到,慕容舒竟然有化腐朽為奇異的本領!幾朵牡丹花栩栩如生。不過,既然她能夠如此等閒擺平此事,那為何還要將此事推到她這裡?莫非是蓄謀的?想要趁機奪權?
“三夫人,這畫上麵本來冇有落款,隻是你不謹慎將墨汁灑在上麵了是嗎?隻是剛巧被人目炫看錯了。隻是可惜了這一副畫,本王妃就獻醜添了多少牡丹袒護了墨跡吧。”慕容舒雲淡風輕,輕描淡寫。
玉潤焦心不已,顧不了太多,當即反唇相譏:“三夫人莫要冤枉了奴婢,是你親口對奴婢說過王妃最好死去,省的在府中反叛!現在不恰好有機遇了?三夫人莫要賊喊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