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嘴唇發白,恨的直咬牙,抬開端惡狠狠的望著玉潤道:“必然是你,必定是你!你個小蹄子常日裡就不循分,必然是想著讒諂我死了,然後你就有機遇做通房丫頭了!我如何就對你冇有了防備之心?早就應當猜到你狼子野心!”現在想來,這兩三日玉潤就有些不對,如花似玉的臉上比常日多出了幾分的笑容。
過了一刻擺佈的時候,玉潤和兩個婆子垂首進入。
這時,慕容舒回身麵對宇文默,躬身施禮道:“回爺,妾身已經曉得是如何回事了。”
沈側妃麵色平靜的望著慕容舒,固然看似平靜,但心中已有風波起伏,如果慕容舒能夠完美處理此事,那麼,慕容舒就要參與進管事當中。
宇文默揚眉,有些驚奇的看著她。
慕容舒冷聲道:“若不想死,接著說!”
宇文默眼內不解的光芒更加濃烈。
“天然是放在內間。兩個婆子身份寒微進不得內間的。這兩日能夠進內間的人也隻要貼身服侍的玉潤。”三夫人固然還想痛罵出氣,但是看到宇文默的麵色後,便曉得本身剛纔失態了,此時多一句不如少說一句,畢竟她甚麼也冇有做過。
紅綾將文房四寶放下後,便將那捲招惹了是非的畫展開放在桌子上。
至於麵前的這兩人……罪有應得,怪不得她心狠手辣!
“你這是做甚麼?”沈側妃擰眉問道。
大夫人四夫人不敢妄言,王爺和沈側妃都這麼說了,她們那裡還敢說甚麼!長眼睛的都能夠看出來,是王妃私行改了此畫。不過,誰又能證明畫上麵之前寫了甚麼?就算有人說,又能如何?畢竟畫上麵的兩小我不過是兩個疆場上對戰的將軍罷了。能夠成為禁畫的也隻要那幾個字,現在幾個字已經消逝的無影無蹤,就算故意人想要捕風捉影,也底子冇法。
內心有了一番考慮後,將目光落在玉潤身上,沉聲問道:“那你來奉告本王妃,不是你,那麼是誰做的手腳?”
“哦?”慕容舒眼中的笑容更加的濃烈,接著側頭看向仇恨不已的三夫人問道:“三夫人以為呢?”
三夫人極其驚奇,思路板滯,一會兒臉上便有了絲赤色,王妃這是在幫她!
剛纔三夫人和玉潤的對話當中也冇有說甚麼啊,王妃如何會曉得究竟是誰?
眼中的笑如繁星眨眼,走至玉潤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聲音比棉花還柔嫩的問道:“那麼玉潤來奉告本王妃,此事是誰做的?你跟在三夫人的身邊,天然應當清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