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兩人當即頓悟,心中不由暗歎:謝小侯爺獲咎了他們家主子還是自求多福吧。
拆完頭髮後,遙珈便上床睡覺了。因為是陰天,內裡無月,房內黑漆漆的。
固然她的及笄禮定在三月三上巳節,但父母仍舊經心為她籌辦了生日宴,為她道賀生日。
把玩了一會,遙珈便將這羊角匕首與頭上拆下的髮簪一同放於打扮台上,籌算今後就用它代替髮簪了。
遙珈謹慎翼翼的秉著呼吸,心道:這謝小白此次是抽的甚麼風啊,大半夜就跟個鬼似的冷靜的站在她床頭,難不成是想等她醒來時嚇她一大跳,這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氣勢啊。
她自小傾慕謝長風,對他那是各式膠葛,讓謝長風這等冇皮冇臉之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這也是謝長風老是遊曆在外的最大啟事。
趕緊閉上眼睛裝睡,窗外的人翻開窗戶躍了出去,悄悄的走到她的床頭。
當人的眼睛看不到時,耳力常常非常活絡。
百裡澤背對著他們負手而立,很久不輕不淡的吐了一句,“華昌公主此次回峨眉金頂也有些光陰了吧。”
遙珈冒充翻了個身,麵朝向他正籌辦脫手給他個經驗時,一陣冷風從窗戶吹了出去,連帶著那人身上的沉香味一齊朝她劈麵而來。
那人半晌冇有行動,隻是就那樣悄悄的站在床頭彷彿一向在看著她。
此次如果華昌公主收到安樂侯回京的動靜,想必謝長風就又有好日子過了。
待早晨回房間後,將謝長風送她的羊角匕首從櫃子中拿出來把玩。
過完元宵節不久,遙珈在仲春的第一日迎來了她的十五歲生日。
她想必定又是謝長風這傢夥半夜來翻她的窗,也便任由他去了,她倒要看看這傢夥此次又想玩甚麼花腔。
十五歲於女孩來講是一個極其首要的日子,意味著這個女孩已及笄,是能夠許婚嫁的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了聲“是。”不明白他現在說這話是何意。
以她對謝長風的體味,這傢夥絕對不會換用如此清爽的沉香。
華昌公主百裡淑何許人也,如果說謝長風纏人的工夫是師祖級的,那麼華昌公主就是師祖中的師祖。
哎,他們家王爺還真是打蛇打七寸,殺人不見血啊。
她非常喜好這把匕首,款式奇特並且還是防身的好利器。心中默道:真不愧是她的知己老友,這禮品送的甚是合她情意。
正處於昏黃狀況的遙珈聞聲窗外彷彿有甚麼動靜,睡意刹時遣散了一大半。
心中冷靜策畫著該如何給這個癡人一點經驗,好叫他曉得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