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抱著一名露骨的女子親吻的時候,便聞聲啪的一聲,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那女子在倡寮是被打風俗了的,像挨耳光這類小事她可都風俗了,頂多疼一下,卻少不了一塊肉。
固然已經冇甚麼姿色了,但是從她的眼神和走路姿式一看就能看得出那是從青樓出來的人,重新到腳都帶著一股風塵之氣。
那女子臉上拂過一抹恥笑:“瞧您說的,少爺如何會不熟諳奴家,少爺說不定都曉得奴家背後有幾顆梅花痣。”
陰陽朝陽算是復甦過來,剛從地上爬起來,尚將來得及說話,便被陰陽重樓劈臉蓋臉扇了十幾個耳光,打的他嘴角分裂,臉頰紅腫,有兩顆牙齒都鬆動了。
陰陽朝陽瞪眼著那女子,氣得咬牙切齒,那模樣的確像是落入獵人陷進冇法逃脫出去的野獸恨不得將對方活活撕了。
一旁的陰陽絲惠聽了,故作驚奇的道:“本來大哥,不但和這名女子有乾係,就連那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