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說,便是不再信賴朕了!朕還冇興趣當昏君。”
歸嫻目睹著他龍靴停在麵前,手腳又開端發涼。
離觴是因看出勝負,才說那番話諷刺妙戈與清閒,明鉞倒是屁都冇看出一個,儘是在這邊亂來合!
“押入大牢,冇有朕的號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父皇既然有此一問……”
歸嫻不成置信地反扣住扯住他的手,發急地看了眼龍椅上的帝王,忙昂首討情。
夜離觴看不得歸嫻寒微地跪趴在地上,把她拉入懷中,耐煩等著龍椅上的訊斷。
夜妙戈的確冇想放過誰,也唯恐這把火燒得不敷旺,朝著龍椅上誠心開口,眼角乃至還滾下兩行血淚來……
“這是你皇祖母的意義,你一塊,兩個孩子一人一塊,見此金牌,如朕親臨,對於害你的人,不管是皇子公主,還是臣工草民,皆可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