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嬤嬤彌補道，“娘娘，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殿下當年年青氣盛，經不住引誘也是不免的，不值得娘娘起火！”

見他笑著避開題目，歸嫻直接起家，這就搜身找笛子。

“良貴妃是母妃，我怎能夠與她有牽涉？愛妃胡塗了！”

這事兒當然還不算完。

*

不料，老九竟吹了驚世駭俗的一曲，皇祖母和滿殿的人都聽得失魂落魄，乃至有很多人還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

這日一早，夜魘批閱完奏摺，查問過封後大典的諸多籌辦事件，從禦書房出來，一起漫步著趕往鸞凰宮用午膳。

夜離觴隻得平舉手臂，任由她找。

“殺手？”

他丟下餿主張，便揚長而去。

她被本身的設法驚嚇，忙搖了點頭。

我善琴，不善笛子，是以也回絕了。

淑貴妃握住他的大手，赧然柔聲道，“歸嫻剛教的，說是她在孔雀王朝學的！臣妾跳得不好，叫陛下見笑了！”

他既然這麼快換了玉笛的墜子，何必明知故問？！

見夜魘有些癡怔地看著那一處，淑貴妃惱羞成怒，卻不敢發作。

為何？！

說完，他就見機地帶著一眾陪侍保護退到了遠處。

兩人相攜正要分開涼亭，西邊的假山林那邊，俄然又傳來一陣流水似地琴聲。

“是！”

“疇昔瞧瞧。”夜魘不著陳跡鬆了她的手，繞過假山，就見大片胡蝶從百花叢裡翩然沸騰而起，曲聲泛動，胡蝶跟著節拍飛散而去，操琴的女子方見真顏。

淑貴妃目睹著煮熟的鴨子要飛，忙抓住夜魘的手，“陛下，我們走吧！許是哪位公主在練琴呢！”

“你胡說！”

“木槿，我要聽實話！”

皇祖母便把這笛子給了老九，還說，這笛子一向在等有緣人，常日要用血養著。”

夜離觴握住她的手，繞到椅子背後，自後擁住她，在她臉頰上輕吻。

夜逸痕倒是會，卻吹了一曲豔曲，氣得皇祖母臭罵他一頓。

幾隻厲鬼惡鬥，妄圖把她當炮灰，她們忘了，她賀蘭歸嫻可不是茹素的！

夜離觴神采微變，安撫拍了拍她的肩，“彆繞在本身人身上胡亂測度，或許是良貴妃的青梅竹馬也說不定。”

歸嫻悚然轉頭，他已消逝在宮道上，隻留一股陰冷的風，卷著地上的細塵，幽幽迴旋。

歸嫻猜疑盯著笛子很久，心似落在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夜離觴不動聲色地看了看畫，跟著她進入殿內，忙倒了一杯水，給她放在手邊。

“你們可曾傳聞良貴妃故意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