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甚麼女子,竟在宮外唱了一整晚的歌。
“放縱她唱了一晚,已然讓她的家屬出儘了風頭。若不嚴懲,隻會讓皇上變成第二個夏侯庸。”
幾個小寺人正拿著水桶和拖把,正擦洗平整的白石空中,那血汙正在嫻宮的門口,越擦越多……
“……把她趕走便是,為何要把她打成這個模樣?”
每次喝完,少不得被他撲在床榻上逼迫折騰一個時候,才得以安眠……
本來不是夜離觴招惹來的。
她藉口失憶,說記不起,卻還是被旁敲側擊地詰問。
見太醫給她診脈,他忙上前扣住太醫的手腕。
夜離觴挑眉,從牆頭上飛身而下,神祗般,無聲落在她麵前,伸手幫她攏了一下混亂的長髮,鷹眸卻含笑貪看她因活力而更加靈氣逼人的眉眼。
歸嫻迷惑地看他一眼,想起剛纔那一幕,憤然彆開臉,把搭在脈枕上的手收進了錦被裡。
但是聖旨懿旨到底是扛不疇昔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