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脫不了,能遲延一時半刻也是好的。再說我剛纔隻顧逃命,用銀簪刺股,羅裙感染了很多馬背上的血,實在狼狽。
福公公向著我微微一笑:“德藝縣主,我們走吧,隨雜家一起進宮麵見太後。”
我對此更是無話可說。對於劫獄一事,即使不是太後教唆,想必她也是心知肚明,我辯白也是自討敗興。
我聞言內心一驚,抬開端來,一疊聲地問:“甚麼?我父親病倒了?嚴不嚴峻?”
“無話可說了吧?傳聞你本日竟然膽小包天,挾製了人質,擅自逃出大理寺監獄,果然本領不小啊!”太後雙眼略有浮腫,麵色也模糊透出青灰的色彩,有些病態,也已經閃現出衰老的色彩。
如此說來,我此去怕也是凶多吉少,羊入虎口,不由暗自叫苦不迭。
我輕哼一聲,跟在福公公身後,路太小寺人跟前的時候,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昨個子衿昭儀聽聞你出事,到我這裡信誓旦旦地為你辯白,替你擺脫。請旨出宮看望你的父親,待他醒轉纔回宮,雙眼都哭得紅腫不堪,為你父親憂愁心疼。
“罷了,郭公公每天服侍皇上歇息得晚,你們這些主子相跟著也辛苦,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