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焦急之時,遠處蹄聲嘚嘚,有幾個官兵打扮的人騎著高頭大馬一起談笑,行至城門之下。不消喊話,向著城門之上遙遙招手,沉重的城門就自內裡緩緩翻開,幾人策馬魚貫而入。
騎馬,最後時本身感覺非常過癮,騎得久了,雙腿痠軟顫抖,落地後感受如同踩在雲端普通,使不上力量。特彆是雙腿內側,一向與堅固的馬鞍摩擦,恐怕早已經紅腫了,一走路都有些鑽心腸痛。
“嗨,下來,下來!誰讓你出去的。”身後有人扯著嗓門呼喊。
一柄長槍不由分辯指向我的胸口,頓時人居高臨下,威風凜冽地俯視著我:“說,你是甚麼人,那裡來的特工,想混進城裡做甚麼?”
我猝不及防,本來就已經是在咬牙對峙,搖搖欲墜,以是那人並未使力,就將我連同林大哥一起,扯上馬來,雙雙跌倒在青磚鋪就的地上,摔得我七葷八素。
夜色逐步昏黃起來,遠處的郊野樹木都覆蓋在深沉的暮色裡,看不逼真。棗紅馬奔馳了一天,又是馱著我們二人,早已通體大汗淋漓,速率逐步慢下來。最後不管我如何呼喊,抽打,隻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都不肯再走半步。
守城兵士呼喊道:“我們都頭問你話呢,啞巴了?”
如果僅僅是我本身,我當然不怕,緝捕進大牢裡,總比露宿城外還要安然一些。隻是現在我必須忍氣吞聲,倔強不得,隻能好話說儘。
公然天無絕人之路,我內心大喜,從速驅馬尾隨幾人跨入城門。
我曉得即使林大哥內力深厚,身材裡的瘀毒也不成能這麼快就無藥自愈,必定也是強撐。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上,溫熱的鼻息就在我的耳邊呼吸,分歧於常日裡的清淺,略顯粗重。
那都頭大略是見我嬌嬌弱弱,並且一身狼狽不堪,的確不像是那作奸不法的歹人,就號召部下收了兵器,對守城兵士道:“聽她所言,應當不假。既然不是窮凶極惡的賊匪,那麼我就無權過問。你本身做主就是。”
我儘力按捺性子,軟聲懇求道:“都頭大人,我隻是淺顯商家女兒,與家人路遇劫匪,朋友受了重傷,急於進城求醫,還請各位大人高抬貴手,民女感激不儘。”
我心急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城門下盤桓了幾圈,猶自不甘。固然一起向北,風更加淩厲,但是夜裡並無多少酷寒,露宿田野也受不很多少罪惡,我老是能夠尋到遁藏黑衣人追殺的去處。主如果林大哥的傷勢已經涓滴遲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