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身後的喊殺聲已經聽不見,棗紅馬也並不聽我的批示,幾近慌不擇路,隻揚蹄一起疾走。我在馬背之上,坐不平穩,好幾次都差點摔上馬來,幸虧林大哥坐在我的身後,胳膊就攬在我的腰上。
不待林大哥反應過來,我握緊手裡染血的絕殺匕首,埋頭屏息,看準最虧弱的一處包抄圈,直衝而出。
慌亂當中,我鬆開本身緊抓著馬鬃的手,撈起馬韁,棗紅馬彷彿很有靈性,嗅出了傷害的味道,曉得不易久留,揚蹄向前疾奔。
林大哥現在已經麻痹了認識,呈現高燒昏倒的症狀,固然臨時並無性命之憂,但是也遲延不了多少時候。
我倉猝試著勒住馬韁,馬兒靈巧地停下來。我卻有些不知所措,林大哥就坐在我的身後,現在將半個身子都依托在我的身上,我該如何上馬。
我足下冇有任何落腳之處,隻能向著上麵直接栽落,底子冇法避開弩箭的射殺範圍,眼看就要被射成一隻刺蝟。
黑衣人頭領一向在覈心旁觀,他見我技藝步法矯捷自如,他的部下一時也對我無可何如,揮手道:“全數讓開,用閃電弓弩!”
林大哥方纔長舒一口氣:“那我就心安了,我想歇一會。”
隻是林大哥現在這個模樣,怕是寸步難行。我又不敢貿冒然走出這片樹林,唯恐再遭受那群蠱毒人,豈不是束手就擒。
我回過甚,向來路看了一眼,並不見那些黑衣人蹤跡,遂點點頭:“那些人應當冇有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