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大災過後,會有大疫,伸展得很快,哀鴻遍野。本年我們已經提早參議過,在救災的同時,還要防備疫情的產生。過些日子朝廷能夠就會調派專人賣力佈施藥材,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放心在府裡就是。”涼辭霸道地說。
你情願佈施幫忙他們我不反對,但是青嫿,現在都城裡有很多外埠湧出去的災黎,比來老是有人在暗中鼓勵他們挑釁惹事,都城裡治安不是太好。你還是儘量不要外出的好。”
劈麵有“嘩啦”的水聲響起,帶起一股清冽的寒氣,然後有窸窸窣窣的衣帶摩擦聲,彷彿是涼辭出了寒潭。
說完他指尖一挑,腰間銀線繡繁華快意紋的腰帶就滑落在地上,一揚手,身上的新月白錦袍輕飄飄地落在一旁的花架之上,暴露寬展健壯的後背。
一句話將我噎了返來,的確是,雲霧山山腳下就有一條河,水不深,但是清澈沁涼,我常常趁徒弟不重視,偷溜下山,在那條河裡戲水捉魚。
我曾經動過父親那輛檀香木馬車的主張,想著有朝一日將它劈碎了,運到雲霧山,給徒弟用來入藥。
涼辭仰起下巴,不屑地撇撇嘴:“嘴巴這麼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磨磨牙,還是奉承地看著他:“小女子要開端沐浴了,唯恐汙了您白叟家的眼,還費事請您移駕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