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驚:“不是有人看管嗎?如何會......”
未幾時,黃金就已經原封不動地運抵蘇家,百姓們目睹第三批金銀已經安然送達,均長舒一口氣,對我的話堅信不疑。
回到府裡,還未站穩,管家何伯就一臉凝重地上來稟報:“蜜斯,十少爺他殺了。”
二夫人一貫精於買賣場上的門道,巾幗不讓鬚眉。我將她接回府裡,幫著大哥打理買賣上的事情,睿智判定,遊刃不足,頗受管事恭敬。
“慢著,”青茗俄然喊住我,低下頭,從手指上摘下一枚扳指,向我丟過來。我莫名其妙地接住,那扳指中間是鏤空的,內裡另有一粒能夠轉動的珠子。
涼辭拉我的手:“有甚麼話返來再說吧,事不宜遲,遲則生變,緩一分,你大哥和姨孃的傷害就會多一分。”
公然如涼辭所言,菩提教應當是並冇有預感到會有人俄然突入,毫無防備,眾侍衛如入無人之境普通,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就處理了院內的保衛。其彆人見局勢已去,也不敢戀戰,紛繁四散而逃,被埋伏在內裡的侍衛捉個正著。
涼辭將我放下:“你現在內裡稍等,我出來查探一下環境。”
有涼辭在,戰事已成定局,冇有人會思疑麒王爺的本領。連日裡提心吊膽的百姓們終究心結壯下來,有店鋪摸索著卸下門板,將停業的招牌掛起來,伴計們猶自一邊招攬著買賣,一邊不放心腸擺佈張望。然後越來越多的店放開門停業,隻餘蘇家的店鋪仍舊大門緊閉,一派蕭瑟。
涼辭也果然不客氣,將我的銀針使得入迷入化,一起上還嘖嘖有聲:“這繡花針果然省勁兒,轉頭給我也備點。”
涼辭倒是一刻都不敢擔擱,當即繁忙著告訴狂石,安排攻打菩提教,並且要趁熱打鐵,批示江南各路駐軍,按照審判得來的諜報,以雷霆之速,摧毀菩提教在江南的統統權勢。
“在家從婦,婦唱夫隨,乃是賢人訓導,有甚麼好丟人的。”
我顧不及多想,遵循青茗的說法去做,果然當即有一隻灰色的信鴿從不遠處飛過來,落在我的手上。
“這裡隻是一個聯絡據點,講究的是埋冇,但是保衛並不嚴,吃掉他們不太輕而易舉。我們現在搶的是時候,快刀斬亂麻,冇有工夫細心摸查。”涼辭不覺得意隧道。
我點點頭。
姨娘一起上已經曉得了這些光陰以來產生的事情,拍拍我的肩,低聲安撫道:“他為了一己私慾,誤入歧途,身上還揹負著你祖母,十姨娘蘇家數口人的血債,即使最後關頭知己發明,幡然覺悟,但是今後要麵對你父親,接受內心的慚愧和親人的指責,還不如就如許溫馨地有莊嚴地去了。你也不要過於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