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喚過站在中間的小樣兒問道:“小樣兒,青茵前次固然蠻不講理,對你們動手很重,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姐姐,我也不忍心看她刻苦。你就辛苦一下,幫她看看吧。”
軒兒奇特地問小樣兒:“你是如何把羽士身上點著的呢?我在屋子裡都看呆了。”
小樣兒這傢夥還真的令我側目相看呢,我本來覺得她一個孩子家,不過一時玩心大起,做事情不會瞻前顧後。冇想到真正遇事,並不像她常日裡這般莽撞,還是會考慮結果的。
小樣兒當即倉猝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美意義地輕咳兩聲:“臨時保密!”
小樣兒一進屋子就當即衝動地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正巧抓在我前次被大哥鞭子打中的處所,痛得我倒吸一口寒氣,差點叫出聲來。她倉猝放開,將袖子給我綰起來,靠近她的嘴邊,呼呼地吹氣:“蜜斯對不起,小樣兒不是用心的,我隻是太沖動了。”
“怪不得那羽士手舞足蹈半天,蜜斯那邊冇有一絲半點的反應呢,本來是小樣兒偷著調包了東西。我也不曉得,提心吊膽半天。你那手指尖可燙到了?從速抹點藥膏去。”軒兒一邊抱怨,一邊心疼地催促道。
“嗯!”小樣兒痛快地點頭:“這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那羽士讓他的小童藉著佈陣的時候往你的身上做手腳,那我也不客氣,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將調包的東西大半都灑在那臭羽士身上,還分外加了量。他請神仙互助引天火,我就給他來一道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將他裝模作樣的那把鬍子全數燒光。”
小樣兒也不承諾也不吱聲,仍舊低垂了頭不說話。我見火候也差未幾了,應當見好就收,就佯裝斥責道:“你如何明天謹慎眼了,疇昔的一點小事罷了,還放在內心斤斤計算嗎?難不成還讓青茵蜜斯給你賠罪報歉不成?”
“不燙呢,一點都不燙,我提早手指上冇有抹醋,還擔憂會燙到手呢,都做好咬牙忍耐的籌辦了。想著拚了挨燙,給他來個火燒連營,也是賺了。”小樣兒點頭道。
“丟臉麵?”我嗤笑道:“也幸虧他識時務,不敢否定,不然臉麵丟得那才叫大呢。我們抓住了他的馬腳,曉得他那套哄人的把戲,如果說出來,隻怕他今後不但在這揚州城冇法安身,他之前行騙的那些事主也會找他的費事,如同過街老鼠,大家喊打了。但是他如果不回嘴,認下小樣兒做他的師叔,也頂多吃個啞巴虧,在我們麵前矮上半截。在外,也不過是個技不如人的笑話,還不至於丟了騙吃騙喝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