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白叟他白叟家如果看到你如許笨手苯腳的模樣,估計鬍子都要氣得炸飛了。”
“我另有事情要同你籌議。”
我仍然不理睬他,負氣扭過甚去。
遙遙處,傳來打更的聲音,已是半夜天了。傍晚時氣候略悶,本來覺得明天會是陰雨氣候,冇成想夜風輕撫,竟然將傍晚時的潮氣吹散得乾清乾淨。天上彎月似弓,繁星燦爛,腳下風景模糊可辨。
我再次儘力忽視他的毒舌,卻暗裡偷偷捏捏腰間的肉,固然冇有腰若束素的清減,倒是柔若無骨,自認還是添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手感頗好的。
我踩著繡墩,將曳地的羅裙提在手裡,吃力地攀上窗戶時,涼辭已經站在院子當中,向著我對勁地笑了。
我正巧上山采藥,銀針刺穴助他解了毒,他說為了感激我,教我一套步法用以防身,危急之時足以自保。但是平時莫要在人前顯擺,以免招來禍端。
他卻並不答覆,不由分辯,上前攬住我的腰:“閉上眼睛。”
我方纔放心腸躍下來,抬高聲音問:“天元白叟究竟是誰?”
他一句話噎得我難受,恨不能不自量力地將他一腳踹進水裡去:“我如果真的會甚麼工夫,還用得著被你老是像掂小雞一樣掕來掕去的嗎?”
“我先出去打發那兩個暗衛歇息一會兒,然後你從窗子裡爬出去,在院子裡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