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娘心疼地撫摩著青茵的臉,泣不成聲道:“不管誰對誰錯,青茵現在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無可挽回。那嚴三家裡是太醫世家,家世也不錯,為何就不能成全於她?非要回江南,青茵身子殘破,明淨已毀,又能尋個甚麼樣的人家?這是一輩子遭人詬病的弊端,茵兒豈不享福,莫如您就依了青綰,將錯就錯吧?”
七姨娘一聲驚叫,分開坐位,撲了疇昔,心疼地將青茵扶起來,顫聲道:“老爺,青茵她現在還生著病呢,如何禁得起您如許狠手?”
擺佈也不過是一頓飯罷了,再說我也想去看看青青。我內心老是對青青有一份愧意。侯爺府因為我前些光陰申明狼籍,又與青綰反目,以是終究才上報了青青的名字。
恰逢店裡坐堂大夫家中有事休沐,我就自告奮勇充當了坐堂大夫的角色,給來店裡抓藥的病人看診。
青茵頗委曲地看了青綰一眼,見青綰沉默不語,並不幫腔,伸手指著我痛罵道:“我如何給你丟人了,我不過是受了她人算計,不像某些人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現在堂而皇之地住進麒王府,不清不白。丟人的是她,你如何不將她帶回揚州城好好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