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笑,安下心來:”要不,我就叫你金子好了,人見人愛。”
在苗疆時一向精力緊繃,得空他顧,現在終究鬆弛下來,對於涼辭的擔憂和思念才潮湧而來,內心生了忐忑。也不曉得,他在獄中有冇有受甚麼委曲?這幾日我們動靜閉塞,京中會不會又有甚麼變故?
我和蟲子幾野生夫不濟,唯恐莫向東趁亂偷襲,從速蹲下身子屏息凝氣,待到煙霧散儘,莫向東已經不見了蹤跡,逃之夭夭。追出山洞,內裡留守的幾個白苗保衛皆中毒昏倒,不省人事。
千鈞一刻,本來慵懶地梳理本身觸角的蠱皇動了,根本分辨不清它的行動,迅疾如閃電,也不知是彈跳而起,還是振翅而飛,向著菩提教主莫向東的手掌直衝而上。
蠱皇懶洋洋地閒逛了一下它的觸角,彷彿是在迴應狂石的嘉獎。
“仆人?誰是它的仆人?”我不解地問。
有了蠱皇金子護身,蟲子父親和兩位長老也信守承諾,叮嚀族人一起將我們安然護送到苗疆邊疆。
這能夠也算是所謂的因禍得福。
“蠱皇一出,萬蠱躲避,不然你覺得我們所中的鬼蠱為何能夠不治自愈?”
我肩上的蠱皇極其不悅地哭泣一聲,帶著氣憤。
“蠱皇在蠱蟲內裡身份崇高,一貫傲岸,你這仆人竟然像安撫小狗小貓一樣撫摩它,它天然惡感。”花苗長老耐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