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冇有,”他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都是一些皮外傷,那些人套問不出諜報,是決然不會取我性命的。”
“喔,那我就放心了。涼辭部下公然都是鐵錚錚的男人。我記得前次在麒王府給你們一名兄弟縫合傷口,那男人生生將嘴裡的木棍咬斷,吭都冇有吭一聲。”
“藏在,藏在,就藏在……這茶裡有藥。"我迷含混糊地點頭,一頭栽倒在桌子上,用袖子遮了臉。
“十一蜜斯,果然是你!”那人有些衝動地語無倫次:“我還覺得是我識錯了呢。你能夠不識得我,但是我記得您,我是麒王爺的部下,被派進菩提教做細作的。”
“咳咳,”他捂著心口咳嗽兩聲:“莫非主子冇有跟你提及過嗎?我們一同潛出去的另有其他幾位弟兄。”
我執起茶壺,翻開壺蓋看了一眼:“這茶舍固然不起眼,茶倒是一等一的好茶。”起家給老者跟前的茶盞續滿。
我搖點頭:“前些光陰,涼辭倒是剿滅了菩提教的幾個養蠱之地,隻是賊徒口風甚嚴,收成甚微,我們亦是一籌莫展。”
“我,我是說內裡的弟兄都很擔憂你,落空了聯絡很焦急。莫非這裡另有你其他弟兄嗎?”我一臉迷惑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