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菩提教挾天子以令諸侯,如果涼辭果然有涓滴異心的話,早已肆無顧忌地同忠勇侯出兵都城,趁亂篡位了,還用得著如許殫精竭慮嗎?太後對涼辭如許不信賴,一次一次傷害涼辭的心,讓貳內心甚麼滋味?
此次他倒是共同,貧了兩句嘴,就乖乖地褪了上衣,將脊梁暴暴露來。疤痕縱橫的後背上,鮮明印著一個烏色的掌印,饒是我視物恍惚,也看得觸目驚心。
木麟見我一臉嚴厲,極其必定地點頭:“部屬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今後,哪怕是他顧涼辭持劍對準我的胸膛,我也會毫不躊躇地迎上去,因為,這個男人,是值得我信賴並且拜托性命的男人。
木麟鬆開手,微微點頭,低聲道:“主子好久冇有好好睡上一覺了。十一蜜斯,剛纔部屬越矩了,有些多言。”
涼辭趴在柔嫩的獸皮被褥上,一聲不吭。我內心奇特,如何本日如許乖順,低頭一看,他已經趴在那邊,合攏了視線,呼吸粗重,熟睡疇昔。
我的眼睛古蹟般規複地很快,我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緊蹙的濃眉,堅硬的鼻梁,和偶爾微微勾起的唇角。我一遍又一遍形貌他的眉眼,內心滿滿的心疼和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