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何輕易,這些人是認準了蘇家財大氣粗,必定另有家底,等閒是不會分開的。”狂石撇撇嘴。
狂石眸光微閃:“一起去看看。”說完拉著蟲子搶先走在我們前麵,一起小跑。
狂石搖點頭:“怕是難辦,就算官府出麵,能夠斥逐門外的世人,一旦動靜泄漏出去,激起民憤,一發不成清算,官府也擔不了這個乾係。”
青憐固然年紀小,又冇有多大力量,但是此時的她較著有些固執和猖獗,青茗和何伯兩小我同心合力,都攔不住她。她冒死地扭動掙紮著身子,想擺脫何伯兩人的鉗製,手腳並用,的確有些情感變態。
我一驚而起,蟲子搶先問道:“出了甚麼事?”
狂石和蟲子也倉猝將碗筷推開,站起家來:“我們也都吃飽了,隨你一起去。”
我不屑地白了狂石一眼:“我另有一個姐姐冇出閣呢,要不咱籌議籌議,我多給些陪嫁?”
仆婦聽出了我話裡調侃的味道,抬眼望了一眼何伯,麵露難色。
“儘胡說八道,"何伯看了一眼狂石和蟲子,斥責兔兔:“現在蘇家已經被洗劫一空,那裡來的財寶銀兩?你個小丫頭聽風就是雨,從那裡聽來的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從速閉嘴用飯。”
何伯搖點頭:“第一天大少爺被劫走的時候,綁匪給留下話,說是幾天以內見不到贖金,大少爺就性命不保。但是第二天就生了變故,那些借主聞訊趕來,第二次洗劫了蘇府,冇有沾到便宜的,乾脆在門口安營紮寨,圍堵了全部蘇家,我們出不去,內裡的動靜也進不來。饒是心急如焚,也無可何如。”
一行人慌鎮靜張地跑出去,正巧跟劈麵跑過來的兔兔撞了個滿懷。
語氣酸溜溜的,極其不忿。
何伯陪笑道:“大姑奶奶家畢竟是揚州知府,貴為一方父母官,如許彷彿有點不包涵麵吧。”
何伯搖點頭:“我如本年紀大了,有些胡塗,府裡的事情已經力有不逮,那裡還曉得那些買賣上的來往?”
公然,兔兔一愣,恍忽了半晌,才脆生生隧道:“我聽到十少爺問過大夫人,說是老爺經商這麼多年,府裡不成能冇有存銀。他問大夫人老爺把家裡的財帛藏在那裡,他好拿著去救大少爺。但是夫人說這些年裡,有些店鋪已是入不敷出,統統財帛全都押在買賣運轉上,完整冇有存餘。十少爺不信,纔會每天跑去賬房裡,或者書房,算計老爺的財帛。”
“兔兔,產生了甚麼事情?”我抓住跑得氣喘籲籲的兔兔,焦心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