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的四姨娘上前悄悄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安慰道:“你先不衝要動,這不是事情還未問個清楚嗎?清者自清,解釋清楚就好。”
“青嫿所言句句是實。”母親的嘴唇忍不住有些顫抖,壓抑不住的衝動:“這條紅線本來並不顯眼,亦是剋日才奪目起來。我還奇特本來吃了你的方劑已經較著見好,如何這些光陰又心慌乏力了呢。本來又有人在背後做手腳!”
我走疇昔,細心檢察結案幾上的茶葉,水碗,乃至是茶匙也查抄過了,並無任何不當。內心不由悄悄佩服母親的心機周到,滴水不漏。
小丫頭天然明白甚麼意義,倉猝辯白,聲音裡都帶了哭腔:“泡茶時,我們倆人全都在場,一人用茶匙舀茶,一人提水沖泡,並且還記得玉鳳姐叮嚀,洗過一遍茶的,頭道茶就倒在托盤上的水碗裡。然後六姨娘就接了疇昔,我們絕對做不到手腳。”
我點點頭,母親便回身叮嚀兩個丫頭去廚房裡取了一盆白醋出去,放在屋子中心的案幾上。
“竹葉青!”我假裝大吃一驚的模樣“我前些光陰還奇特府裡後院如何會有竹葉青出冇呢,那是製一寸功的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