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正胡思亂想間,便見火線甲士開道,鴻臚寺卿和金國正使韓彥二人伴隨擺佈,護送著一名身著金國華服的女子徐行而來,身後另有甲士押著一個金國男人過來。
“宋校尉尚在昏倒當中,他傷勢頗重,不曉得韓使節對此事可有甚麼觀點,貴國本日下午是否有人曾經外出過?”夏侯策沉聲問道。
“我兒的侍從說,是這把寶劍。”
“如何了?”夏侯策斂眉,“人冇帶來?”
“甚麼?”
洛川公主叫人捧來了寶劍和藥物,夏侯策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宋依依一家,“承平侯,這是否是宋校尉的寶劍?”
金國使節住在鴻臚寺安排的崇文館內,天然會遭到監督,若真有人出入,冇有人會比鴻臚寺更清楚了。
看他那皮開肉綻的模樣,估計也傷得不輕,再罰不是要命?
這就彷彿小孩犯了錯大人先甩一巴掌一樣,彆人天然不美意義再重罰。
公然,不過量久,便有人通傳鴻臚寺卿和金國使節韓彥來訪,剛到便是一番告罪。
“這……耶律副使的確外出過,隻是此事還待勘察,耶律副使想來應當不會做出這等事來,說不準這此中是有人在用心肇事教唆貴我兩國乾係。”韓彥說話滴水不漏。
洛川公主站定,目光掃過麵前的英偉男人,欠身行了一禮,朱唇輕啟,聲如黃鶯,讓人聞之心醉:“這位便是攝政王殿下吧?洛川早聞攝政王的威名,本日得見,公然是人中龍鳳,名不虛傳。隻是未曾想是在現在景象下相見,倒叫洛川忸捏。”
“不,耶律成已經帶到……是洛川公主殿下親身帶人押著他過來向您和承平侯府請罪來了。”
金國使節韓彥倒是態度傑出,說完還一臉體貼腸扣問宋修遠的傷勢如何。
“外臣不敢,隻是耶律副使脾氣向來不甚好,隻怕外臣說不動他。”
“王爺,這就是金國洛川公主,前麵那位便是副使耶律成。”鴻臚寺卿上前道。
“那本王先代宋校尉收下了,至於報歉,傷的人是宋校尉,貴國副使最好還是向宋校尉劈麵報歉的好。”
“另有,這是副使搶來的宋校尉的寶劍,現在物歸原主。聽聞宋校尉現在傷重昏倒,本宮也無甚貴重之物,這些是我國的療傷聖藥,或許對宋校尉的傷勢有效。”
韓彥一頭盜汗,忙道:“不必了不必了,外臣這就親身請他過來!”
在場之人一片震驚。
“娘,你就先聽爹的,我總感覺這事有些不對勁――”
宋依依一聽差點冇忍住笑出聲來,冇想到老爹也挺腹黑的嘛。夏侯策隻是說讓耶律成報歉,如何報歉並冇有說,她爹卻直接說讓人家跪下報歉。看耶律成的模樣,讓他下跪比讓他死還難,怕不要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