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蜜斯手受傷了。”珍兒嚇了一跳,惶恐得看著她的手,忙拿了手帕幫她裹住。
夏侯策冷聲道:“本王冇事帶著鐲子在身上何為,你不就是喜好這塊玉麼?”
聲音裡帶著模糊的嚴肅和霸道,抓著她的手指,用棉花蘸了一些金瘡藥粉抹在她手指上,苗條的手指比她的大了一截,手指上帶著長年利用刀劍留下來的繭子,有些粗糙,他低頭垂眸,細心專注地看著,眨也不眨眼,像是在做甚麼極其首要而巨大的事情,輕柔至極地給她上藥。
宋依依正坐在凳子上捏湯圓,一個個粉白圓潤的湯圓在她手中成型,嫩綠的襖裙,螓首低垂的少女,一支白玉簪子斜插發間,清爽淡雅,調皮可兒。
“那等你回都城,就把那隻玉鐲拿給我看看。”
宋依依氣得怒瞪她,轉過甚去,心口起伏。
夏侯策蹙眉,見她神采發白,沉著臉伸脫手把手絹包住她的手,一邊牽著她往走。
此次倒不痛了,且那金瘡藥公然是好藥,塗上去便感覺一陣清冷,傷口感受不再那麼痛了。
內裡守著的朱晃耳朵尖,已經聞聲了內裡的辯論,不由得點頭。
她掙紮著,再被折騰下去,她這手還要不要了。
好久,他俄然生硬地開口道,“你不是想要看那塊玉嗎,本王給你看。”
夏侯策見她雙目儘是等候的模樣,進了閣房拿出一個錦囊來給她。
朱晃也冇想到宋依依傷了手,見主子這般做派,忙回身去取了藥。
夏侯策又取了紗布來給她纏上兩層,眼瞅著還要再纏,要把她纏成木乃伊的模樣,宋依依忙叫道,“夠了,兩層就行了,纏那麼多太丟臉了。”
“夏侯策,你說話說清楚!我一大早的起來給你做湯圓,是閒得冇事嗎?若非你病了,我見你冇吃甚麼,擔憂你的身材,纔不會本身忙一身汗去脫手呢,成果呢,我一片美意被當作驢肝肺!我閒得冇事纔給你這個冇心冇肺的傢夥做早餐!”
夏侯策心中隻感覺癢癢的,莫名地像是被甚麼咬了一下,有一股暖流在遲緩地汩汩地活動,連肚腹的饑餓感都消逝了。
她嚇了一跳,手上刀一劃,刹時在手上留下一道血痕。
像淩晨露水中藏匿的小蟲,碧綠的菜心,她談笑晏晏,那樣的動聽,連額角的汗珠彷彿都帶沉誘人的氣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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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纔不信他,這傢夥底子不曉得甚麼叫輕柔,行動哪怕再細心了,覺得把她當他本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