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凶手,這也早就在他料想當中。
“哦?”東方陵頃悄悄瞥了她一眼,淡勾起唇,“剛好我略懂醫術,專治這疑問雜症,隻要用銀針紮入百會,人中,膻中這三個穴道,絕對藥到病除。”
東方陵頃眼神幽深,提起酒壺在酒盞中倒了杯酒,唇角一勾:“前次京都一彆,本想找個時候在與宋少一同把酒言歡,想不到還未開口,便在此處碰到你,這吳州離京都少說也有上千裡,不知宋少來這有何要事?”
“我介懷。”
這是長年占居高位獨寂了很多才顯少碰到的敵手,倘若他日碰在一起,這東方陵頃必定是本身最強大的勁敵。
的確是藥到病除,這三個穴道用力一按,迴天乏術,必死無疑。
而監寺大師至死都不知,這位啞婆婆早已不是當年的那位江家蜜斯,而是東方陵頃派在他身邊的一個殺手。
這統統都是東方陵頃布的一個局,一個請君入甕的局。
“哦?”東方陵頃淡笑,“那宋少可得好好咀嚼這裡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