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您二位後堂高朋堂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爺、王妃恕罪!”掌櫃的拱手哈腰,戰戰兢兢道。
恰這時一隊巡查的五城兵馬司兵士衝了出去,鼓譟喝問產生了甚麼事?
說畢一挑眉淩厲目光掃過兵士們:“滾!”
“你敢!”方少夫人尖叫道:“我爹是刑部尚書、我是文安伯府的兒媳婦!我遠親的表姐是為端王生了兒子的側妃!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方少夫人及丫環婆子一行嚇得神采大變心頭突突劇跳,方少夫人隻覺雙腿一軟死死的扶著身邊丫環的手臂方纔站穩了腳根,隻覺渾身如墜冰窖。
掌櫃的不由暗怒:這婦人的用心實在是太暴虐了!
綠鴛忍無可忍手中暗器突然打出,方少夫人隻覺膝蓋彎一陣劇痛痠麻,正罵得努力的聲音驀地“啊!”的尖叫起來,身不由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痛得慘叫起來。
“盈盈累了?如何不早說!走吧!”燕王攬著她,庇護珍寶般的心疼柔聲道。
兵士們神采一變,倉猝跪下齊齊施禮參拜。
燕王前兩日纔剛發作了五城兵馬司,他們都是最底層的小羅羅們,那裡敢招惹他這尊大佛?萬一人家遷怒,要他們小命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
徐初盈微微一笑,柔聲道:“掌櫃的無需如此,不知者不罪,王爺又如何會見怪你呢!”
掌櫃的連連陪笑稱“不敢”,客客氣氣的將他們今後堂請。
掌櫃伴計等也都嚇蒙了,倉猝見禮,方少夫人也是一怔,卻冇有多少驚駭,眼底反而劃過一抹陰狠。
方少夫人漲紅著臉又氣又恨尖聲道:“燕王爺!你仗勢欺人!算甚麼本領!”
見麵綠鴛等氣勢洶洶衝過來,便變了神采尖叫著狼狽往外退。
被方少夫人這麼一打攪,徐初盈本來不想再在這兒待下去了,可兒家掌櫃熱忱中帶著謹慎翼翼的聘請,若不出來坐坐,想必這掌櫃的不知要提心吊膽多少天。
掌櫃的微微驚奇,早傳聞燕王爺此人狠戾刻毒、殘暴無情,這位王妃想必然是徐家那位棄女了?不想竟如此得燕王寵嬖!
兩名大丫環倉猝扶著方少夫人。
曉得了徐初盈和燕王的身份以後,方少夫人就更扭曲、更恨徐初盈了。
燕王傲視的盯著她,冷冷一笑,鋒利的目光掃過綠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