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嗬嗬”低笑起來,笑聲愉悅而得以,忍不住捧著她的臉悄悄吮吻啃噬著她嬌軟的唇,重重一舔,與她額頭抵著額頭輕笑道:“盈盈這是打動羞臊了麼?”
他看了一眼她的臉,神采很白,白得像白紙一樣。心中顧恤,不等她答覆便道:“還是叫太醫來瞧瞧吧!”
說畢便揚聲叫人叮嚀。
三人嚇得神采發白,連連稱是。
並且,她是真的生不起病啊!鑒於這一點,常日對熬煉身材更是抱以一百二非常的熱忱和毅力。
記得當時那查房的大夫來了兩次都瞥見表姐躺在床上,還把她趕了下來走動。
徐初盈心中一跳,有些慌亂的躲避他的目光揪了揪衣角。
“回王爺的話,”周太醫拱手謹慎回道:“王妃娘娘並無大礙,隻需定時服藥,好生進補,過一二個月,便可大好。隻是,今後飲食起居上,亦需多經心詳確些,寒涼之物最好勿近,不然,子嗣上恐會艱钜。”
徐初盈柔嫩的身子依偎在他的身上,一手悄悄搭在他腰間,柔笑道:“躺了一夜一天,身子骨都痠疼了!臣妾隻是活動活動筋骨罷了,不礙事的!”
徐初盈驚奇:“這麼快!難不成――他們還住在王府!”
不但是她,銀屏和蘇嬤嬤的身材,也被她逼著熬煉,是極好的。
“王爺來了!”徐初盈扭頭輕柔一笑,眸光瑩瑩清淺勾民氣魄,正欲施禮,燕王已經幾步上前將她攬住,笑了笑,輕責道:“如何不好好躺著?你身子還虛!你的主子真是越來越不會服侍了!”
三名太醫恭恭敬敬出去,跪下施禮存候,燕王便命上前診脈。
那領頭的周太醫告了個罪,謹慎上前為徐初盈診脈,又細細看了看她的氣色,問了幾句話,方躬身退了歸去。
出產以後並不是一味躺著就好,大夫說,有力量便多下床走動走動,如答應以更快更好的排擠體內惡露。惡露如果排不潔淨,對女人的身材能夠大有毀傷的!是傷及底子的那種毀傷。
周太醫等連聲陪笑稱是,心道這是王府,王妃您顯見乃王爺捧在心尖上寵嬖之人,便是不易得的,在您這兒也天然是易得的。
徐初盈:“……”
“……”徐初盈幽怨瞟他一眼,心道既然如此你還叮囑我個甚麼勁兒啊!
燕王輕哼,說道:“爺偏要小題大做又如何?拿著爺的俸祿,莫非還不該乾活?甚麼大年月朔,便是他們家裡屋子著火了,爺叫他們,他們也得來!倒是你,”
“王爺……”徐初盈聲音有點發軟和心虛,扭著臉不肯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