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燕王笑道:“這些虛禮爺不在乎,更不必對付。有管家和幕僚就夠了!這個正月,爺隻陪著盈盈!”
但是又如何?她統統的儘力,都抵不過“權勢”二字,人家輕飄飄一句話,便可毫不吃力的將她的統統毀得乾清乾淨!
他真的,有這麼恨他嗎!
燕王又道:“紹遠即使偶然,但罪不成逃。爺已命他明日一早便出發去汝州,過二三年,或者是四五年,若他真改過改過了再回燕城,不然,就不必再返來了!”
“隻要不擔擱爺的閒事兒便好!”徐初盈冇有回絕,隻和順輕笑。
高紹遠聽了徐姑姑的話,冷著臉砰砰砰衝正殿磕了三個響頭,站了起來,踉蹌著腳步一言不發的走出明春殿。
徐初盈身子僵了僵,這天寒地凍的氣候,他真的讓高紹遠跪在門口麼!
徐初盈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滋味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