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聽了這番話心中莫名極度的不舒暢,忍不住道:“聽母妃這意義,倒是徐氏的不是了!”
高紹遠便覺心臟狠狠的抖了一下,神采微變。
倒叫起冤來了!
她那麼聰明的人,早已推測說破天也不過就是這般成果吧?
高紹遠頂著父王那冷颼颼的目光,戰戰兢兢從元太妃身邊挪了出來,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他俄然想起本身對徐初盈說此事定會給她一個交代的時候,她那安靜冷酷的神采;想到她醒來以後得知孩子已經冇了那分毫冇有的情感衝動失控。
燕王心中固然不甘、不痛快,可元太妃把事情已經清清楚楚的說了明白,而那丫頭又已經懼罪他殺,已然死無對證。
即使他再不甘,也冇法把人弄活過來再獎懲一遍!
除了請罪,還能如何?
心中倒是憤激怨念:他那裡曉得會產生不測?若曉得,天然便會留意……
那一口氣憋在內心,底子找不到前程宣泄!
但是,那一雙罪過之手,恰好是他嫡宗子的!
“是啊!”元太妃淡淡道:“大年下的,府中出了這等事情也不吉利,哀家已經命人悄悄的抬出去了!如此,也算嚐了徐氏孩子一條命了!”
燕王眸光一凜看向元太妃。
高紹遠神采發白,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