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均勻結的胳膊上,幾道長長的血痕在小麥色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奶孃!”徐初盈聽著這話心頭猛跳腳下有力差點兒踉蹌,紅著臉微嗔道:“彆說了……”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
“不要!”徐初盈惱將起來,此人怎的這麼囉嗦?
“王爺!”徐初盈臉上火燒,尖叫起來,操起枕頭便朝他身上砸去。
她一走動,蘇嬤嬤便發覺到了她的不適,再從那廣大的袍子瞥見胸前的青紫,蘇嬤嬤不由齜牙抽了口氣,咬牙道:“王爺這動手也太狠了!王妃身子嬌弱,那裡經得住他這麼——”
“身子還疼嗎!”燕王忙用力攬住她,揭開錦被看了看,渾身烏黑的肌膚上青紫青紅的陳跡橫直交叉,悄悄重重到處可見,的確觸目驚心。
蘇嬤嬤回過神來,慌鎮靜張闖進寢室,叫道:“王妃!王妃!您——冇事吧!”
徐初盈巴不得他不要再過來,胡亂點頭,隨口道:“是,恭送王爺!”
燕王“嗬嗬”低笑,從懷中取出藥膏遞給她手中,忍不住又道:“還是爺幫你塗抹吧,你自個可不太便利!”
燕王曉得她這性子,這會兒復甦了過來,是毫不成能像明天早晨那樣與本身由著性子肆意折騰的了,便笑道:“好好,那便你本身來!哦,本王帶了兩種藥膏,你下邊——嗯,那邊,疼不疼?”
徐初盈嘟囔著掙紮起來,聲音嬌嬌軟軟的,挑逗民氣。
“……,盈盈!”燕王無法笑了笑,隻好起家。
不過,看王妃的模樣,應當是真的冇事。隻要王妃冇事,她就放心了,其他的,都不首要!
說畢上前去扶徐初盈。
徐初盈的臉頓時燒了起來滿布紅暈,昨夜的事她雖不全記得,也冇有全不記得,特彆是回了明春殿寢室以後兩人的癡纏,想一想她便麵紅耳赤、心跳狼籍。
蘇嬤嬤、徐姑姑等聽到這一聲惱羞憤羞的尖叫無不嚇了一跳,手中拿著東西的都差點兒摔了!
徐初盈“啊!”的驚叫驀地展開眼睛,胸前微涼且痛,對上男人盛滿濃濃的含著歹意的笑,徐初盈氣急廢弛,一把翻開他的手,瞋目相視:“混蛋!”
下邊如何不痛?火辣辣的隻怕行路走動都不便利了!
徐初盈這才復甦過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揉了揉仍有些暈乎乎的額頭,靠在他懷中,道:“臣妾,臣妾頭好暈,定是昨兒早晨喝得太多了!”
徐初盈本來不想要她扶,可身子痠軟不太使得上來力量,且下邊實在是火辣辣的疼難受得緊,便扶住了蘇嬤嬤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