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盈也好笑,便停了手,笑道:“瞧你說的這麼不幸,我都聽得不忍了!”
月餅有玫瑰豆沙、芝麻杏仁、五仁八寶、鹹蛋黃、白果、桂花白糖、火腿等十來樣餡料。新奇生果便是時下大量成熟的柑桔、葡萄、秋桃、梨、蓮蓬、棗子等,外加一些瓜子、鬆子、杏仁、杏脯、梅乾、柿子餅、蜜棗、核桃等蜜餞乾果,共裝了六七個大食盒,儘夠用了。
燕王悄悄一哼,冷冷道:“蠢!遇事不懂變通,你那腦袋是榆木疙瘩嗎!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你本身不會判定?”
本來還要點了燈籠命小丫頭拿著,徐初盈笑著說了句:“奶孃,您瞧瞧這滿地的月光,燈籠也不如這玉輪光呢!”
腦中輕轉,他俄然又想起“賢弟”來了,不覺勾唇輕笑,眸光不自發變得和順,也如燕王普通,有些心不在焉起來了!
暗笑之餘又覺詫異,不知這位新任的侄兒媳婦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竟讓夙來鐵血冷厲、殺伐果斷脾氣冷毅的侄兒方寸大亂。
燕王表情倒是仍然沉悶煩躁,也俄然驚覺,他竟有兩個多月冇有見過她了。
那夜肝火沖沖自明春殿分開,他就再也冇有見過她,也決計不去體貼她的事,直到本日。
紛繁將食盒翻開,嘰嘰喳喳的取了各自愛吃之物,同徐初盈告彆了,三三兩兩的都散去了。
世人鎮靜勁兒正足,且這般月光清天的登山彆有一番滋味,一個個興趣勃勃的,便七嘴八舌的笑著承諾。
獨占小王叔瞭然幾分,心中暗笑。
隻要碧羅和銀屏還留在徐初盈身邊。
“這件事你們當初如何冇早奉告本王?如果本王不問,是不是籌算一向坦白下去!”
不過,也不必焦急,既然是一家人,遲早總能見得著的。
也不知是如何的女子,纔有這般本領……
徐初盈欲解開披風,碧羅見狀忙過來笑著禁止道:“這山頂上風也大些,且比下頭也涼些,王妃您還是披著吧!萬一吹著著了風寒,蘇嬤嬤定會活撕了奴婢們呢!”
或許,那天夜裡,她是真的身子不適呢?女人家小性兒,他何必同她斤斤計算!
碧羅“撲哧”一聲,笑道:“銀屏姐姐固然放心去了便是!王妃這兒有我呢!我會留下服侍王妃!”
桑園謹慎翼翼的看了燕王一眼。
“王爺恕罪!”桑園倉猝跪了下去,稟道:“王爺您健忘了?您曾經叮嚀過奴婢們,府中事件您不問,奴婢們不必說,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