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握緊的手指傳來的生疼,令胭脂雪蹙了蹙眉尖,但,她畢竟隻是抿了抿唇,冇有出聲,也冇有掙紮。
該死的!
從冇有女人敢回絕,能回絕他這個太子,向來冇有。
本來她不過就是一個嫁給燕王的祭品,一個祭品想要能與燕王親身拜堂,這如何能夠?
尾隨後,如鬼怪般翻牆而進王府的燕楚,在看到如此如畫一幕,好轉的表情再度跌入穀底,五指忿忿扣上臉上戴著的青銅鬼麵具,緩緩摘下,“死女人,你給老子等著!”
兩人溫吞的拾階而上,跨過王府的高門檻,進了王府,踩著腳下綿軟的紅毯,行過前院,徑直走向了王府大堂。
明天明顯是和他的大婚,這個招蜂引蝶的臭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勾搭男人,還舊情剛去,又招新人,這麼堂而皇之的讓他把綠帽戴了夠,非得好好經驗經驗不成!!
好笑,真好笑。
瞥了一眼難堪僵在半空的空落左手,燕煜眼底劃過一抹陰翳,緩緩將左手收回袖中,而握著胭脂雪冰冷小手的右手,不由緊了又緊,幾近要掐斷胭脂雪手指的力量。
<h3 id="htmltimu">第三十章 敢給本王戴綠帽</h3>
冇想到,燕煜不但冇有順勢放開胭脂雪的手,相反還捏的更緊,且還對秦管家淺笑,“既然皇兄抱恙在身,不若就讓本宮代替皇兄拜堂,本宮畢竟是皇兄的同胞親弟,如此,既不會失了禮數,也不會讓皇嫂受屈,管家,覺得如何?”
拐角處,將胭脂雪明擺著就是疏離燕煜的小行動看的清楚的燕楚,周身披髮的陰戾氣味便刹時垂垂淡了去,表情多雲放晴,嘴角不由上揚,“哼,算你這女人曉得收斂。”
彼時,前院兩側蒔植的一行行木棉花爭相開的紅豔,倒是為兩人添景很多。
胭脂雪微微點頭,抬腳跨過了這最後一道門檻,視野漫不經心的掃視著紅燭高照,貼滿了殷紅喜字的大堂,冰冷的心臟,逐步冰封三尺,嘴角不由牽起一抹自嘲。
要不是現在王府內的主子丫環都低著頭的話,如果看到瞭如許手執手的兩人,建都會冷傲,定會打心底裡覺得,這纔是明天新婚的兩位配角。
胭脂雪看了喜婆一眼,冷酷的視野落在喜婆懷裡炯炯有神的至公雞身上,毫不躊躇的點頭承諾,順勢名正言順的將手從燕煜手內心抽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