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當時就駁斥：莫非另有能擺佈我們思惟的東西？

比一百碗雞湯來得更知心的話，莫過於“我信賴你”。

羅生真想用肺腑去點頭，現在兩人一條心了，安弋終究後果結果的瞭解他了，瞭解萬歲！

但是不久，程胤又拿這一論證再次向他提出疑問，是更加鋒利而不成假想的――便是他和程胤7月1號那天，最後一次的說話。

羅生一巴掌拍在安弋肩膀上……（甚麼都不說了，緣分啊！）

“然後程胤否定了你？”安弋又撲滅一根菸。

羅生點頭道：“對，他奉告我，我的設法和意誌底子不由我決定，就是說，我冇有自在意誌，就像一個法度，是被設定好的。”

滿屋子混亂不堪的紙片與檔案夾中，羅生靠牆而坐，像個等候被一鍵修複的縫隙軟件，精力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