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必定是個荒誕的結論,乃至可直接稱其為“大話”。
“如何了?”羅生問道。
“行了,不要說――”
那像不像遊戲?羅生的笑僵住了......
有句話不是說麼:彆急,先聽他說完再打他!
程胤還說過很多和哲學有關的話,直到九天前,即7月1號,程胤調派羅生去取一份研討所需求的首要檔案,以後,程胤就失落了。
羅生一把按住對方的手,“是實話,你先聽我說完再打我。”
“警官不準說臟話。”
“黃油貓,是不是有個悖論叫黃油貓悖論?”
自屋頂殺人至此,不到24小時,實際狀況就比夢境古怪了不止二十幾倍。羅生在遠處那種獨特畫麵中找尋實在感,究竟哪邊纔是實在的?
看罷一陣寂靜,彷彿水底占有的龐大黑影正將出不出浮於水麵――答案即將呼之慾出的激烈感受。但還差那麼一點點。
“說說你那張牌如何回事?”
他舉著槍,氣喘籲籲道:“彷彿在劈麵那棟樓,是偷襲槍,作為一名差人,我有權詰責你,究竟誰要殺你?”
安弋的重視力轉移到牌麵上,趁此良機,羅生用一根手指把他的槍口移開,謹慎翼翼地,但他有百分之七十的自傲以為安弋不會開槍,因為真要開槍的人不會在開槍之前說這麼多話。並且,這個寵辱不驚的男民氣裡裡,比他更想曉得產生了甚麼。
用槍,不過是逼出一句實話。
安弋偏頭看羅生一眼,正對上羅生咬著指尖看著窗外發笑,一陣毛骨悚然。
“你傷口如何樣?”安弋斜了一眼靠在副駕上的羅生。
“是,那張遊戲牌,甚麼狼人埋屍阿誰,快說。”
“趴下!”
安弋把槍收起來,語氣卻厲於槍彈。
“冇玩過。”
安弋沉默了,他不信,可他找不出不信的來由。他不信,警局的事,那些人去那裡了?為甚麼羅生殺的人要袒護身份?如何解釋?
間不容緩,兩人奪門而出。
“喂――”
......
“你信嗎?”安弋轉過甚問道。
慎重其事道:“這是一張遊戲牌,牌麵所示‘安葬――有一次狼人吃得過飽,他們埋葬了吃剩下的罹難者屍體。從現在開端直到遊戲結束,被狼人殛斃的人的身份將不會向任何人揭示。’”
在安弋的保護下,羅生捂著脖頸躲到沙發前麵,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他找準空檔緩慢翻出醫藥包,止了血並纏緊傷口,措置罷,安弋也躲過來。
兩人下了車,不大的白底黑字牌匾讓安弋凝睇了1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