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雙亡,形單影隻,身負家財,親戚虎視眈眈。”於子路想了想,又添了幾句:“現在獨一的依仗就是與暗六的婚事了。”
秦安安點頭,兩人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下來,柳兒奉上茶水和點心便退到一邊。秦安安瞧著那茶水,麵上還是含著笑容,語氣倒是有些發冷:“難不成子路師兄也覺得,此事俱是我的丫環之錯,那廖家蜜斯也是我派人毀去明淨的?”
知春這事到底是對她有了頗大影響,常日裡說話都慣會做暖和的態度的,或許是這幾日表情不佳,又或者是於子路也算是熟人,在熟人麵前倒是不必做麵具了,是以話裡就帶了些諷刺。
於子路語塞,訥訥道:“弟妹,我可不是女人,你這比方也實在太、太奇特了些。”
“哎哎哎,”於子路忙摸著鼻子道:“不是不是,我如何會是這類人,我的意義是,師弟也太不像話了,弟妹彆活力,看我給你帶的小玩意兒。”於子路就去翻開一邊的匣子,那匣子裡正放著一個木頭雕鏤的圓盒子,秦弟妹接過來,隻瞧見那圓盒子上雕著一個小人,上麵的蓋子還能翻開,便下認識的翻開,立即,一陣流利的樂聲便傳了出來。她驚了一驚,切磋的看向於子路,於子路笑道:“我那朋友方從海上經商返來,這東西是從一個西洋國度傳出來的,叫甚麼八樂盒,裡頭有吹打的聲音呢,風趣吧。”
於子路既然已經如此說了,必定是就聽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和紀淩塵既是師兄弟,紀淩塵百丈樓的事情他也在辦理,同暗衛天然也有很多的友情。既是暗衛的人,就要站在暗衛一邊,這件事對於於子路來講或許他也是和暗六一邊的。秦弟妹淡淡笑道:“哦,難不成也是發兵問罪的?”
現在紀淩塵也冇在府裡,秦安安走出屋,方到院子,便瞧見於子路自外頭走來,這些日子也不知他究竟在忙些甚麼,即便霖城與越城隔得很近,倒也冇有見他登門拜訪過。秦弟妹淺笑道:“你如何來了?倒是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