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摸摸臉上的眼淚,苦笑一聲,“兄弟,不是我不信賴你,隻是自古民鬥不過官,我們還是先保命要緊。”
王老虎吃驚:“二當家你要走了?隻怕是不能到城裡去”
顛末這幾個月的相處,兩人在很多事情上的觀點都是一樣的,又談得來,加上於明成固然是經商的,但是走南闖北,見地倒也很多,一起上兩人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倒是乾係靠近了很多。
王老虎怔了怔,哈哈笑道:“老子生下來就在匪賊窩,你說為甚麼是匪賊?哈哈――”
“小半月前金陵城就封了城,隻許進不準出,就算讓出來,也出不出來。”
“來過兩次,虎頭山易守難攻,弟兄也很多,我們寨子又建得埋冇,他們占不到便宜,厥後就乾脆不來了,任我們在此自生自滅,然後在城中貼出我們的畫像通緝,不讓我們進城。”王老虎看動手中大刀,目露凶光,咬牙道:“一旦有機遇,我訂婚手砍了那群狗官的腦袋!”
紀淩塵拍拍王老虎的肩膀,你放心,我包管你必然能夠實現這個慾望的。
“有,就在這四周山上到處就是,隻是鷹一貫比較凶悍,很難獵到的”王老虎指指中間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