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跪伏在地,“回娘娘,臣婦也是聽下人稟報的。並且瑤光這孩子向來都是做事不知考慮,本日還衝撞了太後孃娘,的確是當自省的。”
而皇上,則是一臉的無法。
霍瑤光心頭一喜,“回皇上,臣女會親技藝劄一封與家父的。隻是安國公這裡……”
不卑不亢的態度,以及這敢劈麵質疑太後旨意的表示,令在場更是沉寂到了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
這是生生要將人家給逼散了,哪能這麼不講事理的?
皇上的心頭一動,多年前的舊事,天然也就浮上了麵前。
今晚之事,清楚就是太後有些過分了。
“是呀,皇後如此一說,朕瞧著的確是生得有幾分相像。”
霍瑤光亮明就是腦筋清楚,層次清楚,如何就是胡言亂語了?
霍瑤光上了台階,卻不敢真的太靠近了。
皇後細心地看了她的眉眼,轉頭道,“皇上,您看瑤光這孩子,是不是生得與好像一樣?”
皇後嘲笑,這個梁氏,倒是不蠢。
“梁氏,本宮也瞧著瑤光端方的很,不知,你所說的胡言亂語,腦筋不清楚,又是從何而來呀?”
這統統的禍端,都是安陽郡主這個侄女給惹出來的!
皇後俄然發聲,讓本來想要發難於她的太後,反倒是不好再持續強勢下去了。
太後的眸光微寒,手指收緊,長長的義甲,已然刺入了那薄薄的袖衫。
但是太後一發話,誰敢說個不字?
太後此話一出,大殿中的世人天然都跟著呼吸一滯!
皇上本來就感覺不當。
“回稟太後,臣女並未曾抱病,實在不知霍夫人所說的病症,又是從何而來?”
不過,那是本身的母親,當著世人的麵兒,皇上還是要給母親三分麵子的。
“母後,本日是您的壽宴,切不成起火。至於元世子和安陽的婚事,遲些再議也好。”
梁氏這會兒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皇後見皇上的態度暖和,且模糊還能聽到了幾分的懷舊,便將視野轉移到了梁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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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緊緊地收緊了本身的拳頭,將統統的統統,都啞忍下來。
太前麵上已有薄怒。
“你與元朗的婚事,是兩家的長輩訂下的,就算是要退婚,也當由你們各自的長輩來做主。”
“瑤光,你方纔說要退婚,還是至心所願?”
“回皇上,臣女並非一時打動。自那日郡主落水以後,臣女便再三地考慮過了。既然是臣女與元世子無緣,還是早些將這門婚事退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