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許不知恥辱,就應當拉出去遊街示眾,浸豬籠以儆效尤!”
“哼!既然老爺這麼說了,那從本日起三蜜斯陳憐月就會從宗祠中除名,今後是生是死都與我天啟陳家再無乾係。”張氏不甘心的咬咬牙,而後一勾唇角。
“你……。”被陳憐月一激,張氏立即語塞,刻薄的話一時也說不出來了。
“哦?莫非陳夫人是想讓我等赤身從陳家大門走出去嗎?如此隻怕天啟陳家又要著名了吧!”冷冷一笑,陳憐月諷刺的看著張氏。
陳憐芸、陳憐嬌、陳憐淑、陳憐慧都悄悄的站在一旁,幾個姨娘也都各自站在後代的前麵。
像!實在是太像了!和當年的雪兒的確是一模一樣,就是那樣的淡然,那樣的甚麼都不放在眼中。
近十年來從冇有產生過的慚愧心機,此時麵對著和當年的雪兒普通無二的陳憐月時竟然俄然就呈現了。
“冇錯,這是柳家送來的休書。你不守婦道,竟然和人有染還未婚先孕,現在被柳家休離。你的確有辱我天啟陳家的顏麵!”張氏抬手指著陳憐月,憤恚的說道。
一向冇有開過口的陳文正站在那邊,看著一臉安靜的陳憐月蹙起了眉頭。